“还想逃?弟兄们上!”
回过神来准备念符箓离开的僧道可怜一句“阿弥陀佛”、“太上老君”都没念完,对方就围城一圈,挥舞刀枪剑戟而来。期间还夹杂着路人的臭鸡蛋,烂叶子。
“凡间愚民何敢?!”
一个癞头,一个坡足,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之辈,来不及念语施展神通,与常人无异,在绝对武力面前,很快的便被五花大绑。
顺带护卫队长蹙眉的看着想要张口欲言的两人,嘿嘿的一笑。他先前那一段话都是太太教的,就是为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名正言顺,难为他大老粗的死记硬背了许久才开口顺溜,但是嘛……兵痞子,眼眸里闪过一丝的煞气。
“老大,你这……”护卫之中有一人看着昏过的僧道,颇为艰难的开口,“嫂子也忍的了?”
“免得唧唧歪歪,这些装神弄鬼的不都是张嘴忽悠的,现在让人彻底闭嘴不好?!”坦然的看着嘴巴里被塞了臭袜子昏过去的僧道,护卫队长压低声音沉声道:“还不赶快送官,告诉咱军营出身兵马司里混的兄弟,这两必须重点关照关照,给换身干净的衣裳。”
“好勒!”
看着僧道被架走,护卫队长抱拳对周围的百姓一弯,“多谢诸位父老乡亲鼎力相助。”感谢完人,立即入府禀告。
贾周氏听闻之后,笑笑,九城兵马司属于京营节度使管辖,已命人去信贾代化其自然会不着痕迹的审问,而且兵马司内也多两贾麾下的老人。
她只要慢慢等待得到的证词便可,到底要看看天下有没有这等巧合之事,这边内院出事,外边就佛道而来!
---
这边贾周氏气定神闲,临危不乱的关僧道,查真相,坐镇后院,扼令大夫产婆等要力保两人平安无恙的诞下孩子。另一边,贾赦回宫之后,司徒文自然的来接人去东宫玩耍。
但是在路上却遇到司徒毅邀请,去永延殿一趟吃蟹肉。
“小哭包,我母妃可真惦记着你,她庄子里刚送上来的。”司徒毅使劲搓揉贾赦的脸,就想不懂这娃到底哪里入了他母妃的眼,就螃蟹还眼巴巴的要等人一起来吃。但是,略有些狐疑的瞟了一眼司徒文,感觉好像今日有些过分的安静啊,要是平时刀子眼唰唰飞过来了。
“可我已经在家里吃过了,祖父祖母都说过不能贪多的,不然会生病喝很苦的药的。”贾赦一手被司徒文牵着,伸出左手比划了一下,“很大的两个!已经很饱了。” 边说还拍拍肚子。
“那你可没福气了,母妃可是放在御花园举办宴会哦,等你过了七岁,想进都没机会喽!”再揉一把,看着两脸蛋泛红,司徒毅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又不确定的偷偷瞄了一眼司徒文。
“我家也有花园!”
“……”
一行人朝着永延殿而去,但是刚过殿门,一道雪白的声影就立即窜了过来。
“京巴”贾赦想要蹲下去,伸手抱狗。可京巴却是一反往日之态,冲着贾赦凄厉的叫喊着,“汪汪汪!”而被牵着的手也没放开,贾赦翘着脑袋看了一眼司徒文,又伸手扳扳被紧紧握住的右手,刚一握上去,惊讶着,“太子哥哥,你手好冰啊!”
司徒文身子一僵。
“京巴。”这边,司徒毅不解的看着京巴不但叫喊还双腿刨地,张嘴还要撕咬贾赦的衣物,不禁沉下脸来,当机立断,“来人,还不把京巴带下去,照顾京巴的内监呢?问问怎么回事!”先发落了京巴,又一次的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司徒文,按捺下心中的狐疑,半蹲身子,揉揉贾赦的头,半是戏谑半担忧,问道:“小哭包,你不会又被吓哭了吧?”
“我……”贾赦闻言忙着转头看司徒毅,但话还没说出口,又注意力被转移,手指着前方,“汪汪。”
京巴张嘴咬着内监的臂膀,小内监立即生疼挥手,让其逃脱禁锢,然后身形灵巧的躲开各方围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贾赦而来,不停的叫喊,“汪汪汪!”有一股很难闻的臭味道,不好闻!!!
顺着贾赦的手指,偏转视线,司徒毅眼眸一沉,闪过一道怒气:这么多人连只京巴也看不住。“来人,给我-”
“大哥,且慢!”司徒文终是开口,话语中透着一股冰冷,“狗通人性,而且,大哥,你忘记了上一次贾府之事?”
司徒毅一沉,下意识错愕,“那是麝香那些乱七八糟的,赦儿是男的。”他也知道京巴是被外祖一家特训过才送进宫中,就是为了母妃能防着些后宫隐私,前几条京巴或多说少消失的缘由也因在此。
司徒文眼底不易觉察波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他先前自从接到贾赦,不知不觉中就感觉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流将他束缚,像是从天灵盖上猛捶一击,让他失去自我,而后双腿恍若千斤重,沉沉迈不开步子,浑身上下也是若浸在千年寒潭之中,连呼吸之间也泛着一股凉意。
若不是他一直牵着贾赦,暖流慢慢的入内。
若不是司徒毅对着贾赦,当着他的面动手动脚还得意的向他“挑衅”。
脑海里有一股怒气在熊熊燃烧,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借助《三昧忏法》战胜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祟之气”。
等到入殿京巴撕心裂肺般的嘶喊,像是打开一道闸门,而后贾赦双手想覆犹若一道九天玄雷瞬间劈散重重乌云,让他瞬间抓住一股空隙,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