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清楚,你都干了什么!我凭什么要给你痛快!谁给我痛快?!!”
“祖宗,我求你,别这么跟我吼,行不行?为这种小事,用得着和我脸红脖子粗的吗?”
“小事”言赋笑了一声,“姑姑,我真的不懂你。我碰你的时候,你那么抗拒,恨不得死了都不愿让我碰一丁点,可是对顾双城呢,你就快成她裙子底下的一条哈巴狗了!难道你不是顾双城的姑姑,只是我一个人的姑姑?”
“……她本来根本不想回来,我们在外头好好的,但是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面对言氏,我们就回来了。”
“要是我早知道,你真的是和她在外面乱|搞,我宁愿,你们不回来!我就当你死了!”
“你现在也可以当我死了,我是回来帮你的,帮完你,我就继续做尸体。我答应过你父亲要……”
“我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姑姑……我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你。你玩女人,我没意见,玩谁都可以,但我早就告诉过你,你们两个不可能有结果。要是让二叔知道,你睡他女儿,他会放过你吗?二叔是对她不闻不问,但是顾双城就是他言齐的亲生女儿,这点,谁也无法改变。你知不知道,顾双城的生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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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但你知道的也不清楚。小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父亲就是不喜欢顾双城?我父亲和我说过。她的生母是顾依然。”
“那又怎么样?我是和她在一起,不是和她妈妈在一起。”
“顾家的人都死光了,你知道是怎么死的吗?是我的爷爷,你的父亲言矩毁掉了原来比我们言氏还风光的顾氏。姑姑,你要清醒一点,顾依然还没有死,你玩得是他们顾家的女儿。”
“双城很单纯,我希望……你现在和我说得话,只说这一次。”言战连连摇头,“如果这件事情,你哪一天脑袋发热告诉了双城,我会立刻把你踢出言氏。”
“姑姑,你一定是疯了。”言赋冷笑着侧过头,“为什么偏偏是她?你就这么肯定,她像你爱她那样爱你吗?也许,你只是在做梦,上过几次床,能代表什么。”
“把刚才的话彻底忘记。我和她,只要你不多嘴,言齐永远不会知道,就算他知道了,我既然敢做,就敢认。”
“那我就走着瞧!”言赋转过身,又说:“好,我们暂时不提顾双城。克里斯的案子,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对待,按照云中天的做事手法,这恐怕,只是个开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言氏损失了不少,吃了很多暗亏。你和顾双城在床上乱|搞得时候,最好也能想想,多少人在等着要你我的命!”
“……”看着渐行渐远的言赋,言战心头顿时一片阴霾,她转过身,又回到了宴席上,照样和这个喝一口清茶,那个聊一句闲话。
下了宴席,回到卧室里,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顾双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言战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被子被蹬到了地上。
第二日,清晨就落了一场冷雨。
言战睁开眼睛的时候,顾双城已经不在床边,她扶着腰下楼一看,顾双城已经和老陈一起,开始辞退家里的一些佣人了。
“姑姑,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你不也是?你忙吧,我睡个回笼觉。”
“早上想吃什么呀?我亲自给你做。”
“你脚还没好,别忙着伺候我。我吃什么都行,你别累着,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事的,姑姑,今天比昨天还冷,我把你的衣服已经配好了,就放在衣架上,你醒了就能穿。”顾双城眨了两下眼睛,言战立刻笑着夸赞道:“好,好。”
“行了,快去睡觉吧。罗天和那头我先应付着,你不用管。不过……一早陈非就来了,现在人还在后花厅里等着呢,你要见他吗?
”
“有什么事儿吗?”
“能有什么事。……你身子不爽利,还是不见了?”
“好。”言战又扶着腰上去了,顾双城看向老陈,建议道:“我觉得这护院的保镖得重新选聘,再多聘用一些,不光身手好,还得要十分忠心才可以。”
老陈点头,这一日清晨,顾双城三言拨两语,把言战手下的一百六十七个佣人全都换成了她和言如锦事先找好的人,司机没换人,而那些保镖,顾双城也按照3:1的比例,把自己的人改改资料,换进了言宅,三成是她的人,半成是言赋的不动,半成是言战的老弱残兵。
☆、小疯子的执着
温了一壶酸梅酒,闻着那股酸甜酣畅的气味,言战浅啄一口,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顾双城手拿一把流萤小扇,一下一下的给言战扇着风,书房里也燃着淡淡的一点熏香。
“姑姑,你的腰不疼了吗?还写毛笔字?”顾双城笑了笑,她还真是头一次看见言战学古时候的老学究,一笔一划的挥毫饮砚。
“最近腰疼犯了,脑袋也空空的,该静一静了。你别顾着我,自己去玩吧。”言战的笔锋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恭顺,每个字都带着一股沧桑得韧劲。她写得认真,顾双城也看得认真,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细细一瞧,全都是成语罢了,可见她不过是写着玩得。
“姑姑是嫌我烦了,赶我走呢?”
“不是。”言战抬头,手里拿着毛笔,“法院什么时候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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