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回家的途中,忽然升起了一丝信念。也许他去哀求父亲,可以令父亲心软。又或者,他可以先与许拓断了联系,让父亲放下戒备。
只要能不出国,他总有办法可以回到许拓身边。
在覃飞扬的想象中,这个办法真的可以一试。而为着心里的这丝信念,他强打起了精神。
覃飞扬回到宅子前时,那部车子还在,而且,还多了一辆卡车。
当覃飞扬走进去,他发现大门敞开着,有几个陌生的人在将一些东西从屋内搬出来,而那位司机就站在门口看着。
“你们想干什么?”覃飞扬大声问了一句。他气愤地冲了过去。
“少爷。”司机看了看他,毕恭毕敬地说,“这是董事长的意思。董事长说,你就快要离开这里了,东西都先搬到他那儿,以后这里也会被拆掉。”
“谁说我要离开这里?”覃飞扬握紧了拳头,“我还没和他谈完,你告诉他我要找他再谈谈。”
“这个的话,少爷你可以在跟我们回去之后再找董事长。”司机依旧谦卑地低着头。
那些搬东西的人仍旧在继续。
覃飞扬看着他们,却无法出声阻止。这些人仿佛是父亲手下的傀儡,不会听从他一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