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七在周家,一直待到了下午。
周慈这几年把所有的时光都耗在一座练武馆里,他本人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然而这“睡觉”一事搬到天黑后才是念正经,白日里,周慈不干别的,光练武,练的是他老子家传的十二路谭腿。
——他把力气都卖在了这上面。
——当然,精力也是,他不睡女人,周慈很少找女人,嫌女人难侍候——chù_nǚ干净,就是难侍候,为了插得爽,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跟赔多少笑脸,周慈从来不耐烦这个,yù_wàng也很淡薄,有精力多踢两下沙包嘛!
练武场里空荡荡的,四面墙壁里都是夹钢板的,天花板吊下大大小小的一排沙包,按高低一一排开来,周慈站在空地中央,站得不丁不八,展开双臂,神情懒洋洋的,低头看着十六帮他系上腰带,细细打了个活结,十六仰头,对牢大哥哥展颜一笑:“好了,大哥哥。”
大哥哥和蔼地拍拍十六的脑门:“一边玩去。”
十六并没有去玩,他只有在大哥哥睡觉的时候才会无所事事、无忧无虑,在大哥哥一腿扫向沙包的时候,十六已经伶伶俐俐地去烧药汤了,叉着腰,他站在水房里,支使着公馆里的几个高壮听差,来来去去地抬着热水。
而温七呢,男人是双手抱胸,倚着练武场那两扇敞开的门扉,斜斜靠着,一脸惬意。
真是惬意呢,大饱眼福,温七的目光是清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