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当面说之,不曾有何不可。”
“师兄说得极是,只是师弟怕惹怒师兄。”
“怎会?师兄岂是如此容易被惹怒之人?”
竹禾只一挥衣袖,冷冷道:
“哪怕此刻师弟你说你是内鬼,师兄也不会生气,更何况是其他的事情?”
闻言,闻墨远的心却微沉,可是他面上却只是乖巧地说,
“师兄,你可真是够幽默。”说着,闻墨远便朝师兄道:“师弟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师弟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什么不好的事情?”竹禾却只是冰冷着面容,冷冷道:
“何事不好?当面讲,师兄定不会怪你。”
可闻言,闻墨远却只是缓缓道:
“师兄曾经也叛变过正派。
师弟怕那内鬼之所以叛变是有着所谓的苦衷。
师弟更怕当师兄知道那个内鬼的苦衷与师兄的苦衷相似时,师兄会不由自主地怜悯这个内鬼,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你认为师兄是一个无理由怜悯他人的人吗?”
“师兄自然不是,可是世事无常,谁知道师兄会不会对此人心软?”
闻墨远之所以说这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