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纬度无甚差别,y市也是一股不透彻的阴冷,冻得人牙关发抖,却也不肯痛痛快快地下一场雪。
从机场回到市内后,陆离先找了家小商铺,用里面的电话打给了方裕宁,问他下午是否有时间。
“你到了?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明天就要报道了,我生怕你最后一秒才过来呢。”
“等不及要见到我了?”
“当然了,”方裕宁欢呼一声,又不好意思地补了一句,“我作业一点没动,你再不来我就完蛋了……”
“……”
“陆离,你帮帮我,我一个人真的写不完。”方裕宁哀求他。
虽知道方裕宁一直对学习不上心,但陆离还是有些诧异他竟然会懒散到这种程度。
“我找你,还是你找我?”
方裕宁一听他有答应的意思,高兴起来,“当然是我找你啦,你什么时候到家,我随时都能过去。”
陆离说了大致时间,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到家时,方裕宁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一个寒假不见,他脸庞长圆润了一些,更显得有几分稚气。
“陆离,我可想死你了。”方裕宁扑上来,撞得陆离后退了几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