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方裕宁头也不抬。
老王哀嚎一声,“我还指望我们几个人一辈子都是好兄弟,到哪都在一起呢,结果这才到第几年,就已经先跑了一个!”
方裕宁沉默了一阵,突然道:“别人有别人的生活,哪有什么人是能一辈子绑在一起的。”
“可……”老王还想争辩。
“我和你可以。”陆离压着声音,却很肯定。
方裕宁抬头看他一眼,看到陆离目光灼灼,眼睛都不眨地定定看着他,好像在等他的答复。
方裕宁脑子里却突然卡了壳,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高二高三是没先报道隔天再上学的说法的,上午忙完了报名相关事宜,下午便开始正式上课了。
每学年的第二学期初始是最难熬的,刚过完年,从热闹喧嚣的节日气氛里被拎了出来,冷不丁地丢进学校这么个大型寺庙里做苦行僧,大多数人都受不了。每天的课都上得昏昏沉沉的,连带着老师都有些无精打采。
老王因为祝远不告而别的事萎靡了几天,接着就像大彻大悟般重新振作了起来,还扬言要自掏钱包请大家吃饭,让大伙儿在不是学校的环境里好好聚一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