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的黑幕已经渐渐散开,钟林海覆在林舒安的身上用力冲刺一番,射出最后一炮,滚烫的jīng_yè激荡在红肿的内壁之中,刺激得林舒安不住哆嗦,低浅暗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嘴中泻出。钟林海趴在林舒安的胸口重重的喘着粗气,神色疲惫却又带着少有的满足,男人休息片刻便从已然昏死过去的林舒1♀2▽3d☆an-点安身上翻身而下,臂儿粗的yáng_jù疲软后的尺寸仍是雄壮可观,啵的一声轻响,硕大的guī_tóu彻底被拉了出来,林舒安的花穴已经红肿得闭不上嘴,一股股红白交杂的黏稠jīng_yè顺着微颤的穴口淌了出来,将本就已经全身湿透的林舒安糊了个彻底。钟林海好笑的看了看,双手枕在脑后,眉眼之间都沾上了餍足,他现在浑身上下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也就不想去管林舒安,男人伸出胳膊从床下拎出落在地上的被子,随手扔到林舒安的身上,趁着还没天亮,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林舒安是被疼醒的,睁开眼时天已经透出了光亮,屋外偶尔还能听见鸡鸣之声,林舒安将手往下摸了摸,被刺痛的下身骤然惊出了一口凉气,凝固的思绪渐渐活泛了起来,昨夜的种种瞬间翻涌而至,林舒安的脸色变得阴郁铁青。
林舒安缓过身体的疼痛后僵硬的侧头看去,钟林海依旧在熟睡,抛开其他不谈,这男人深眸高鼻,轮廓坚硬,不似一般少年佳公子的俊美,却独有一番诱人臣服的冷峻。林舒安看得专注,目光闪动,神色几变,伸出的手都有些颤抖,可他硬是咬着牙挺起了腰身,双手掐上钟林海的脖子,原本熟睡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两人沉静的对视片刻,钟林海幽幽说道,“想杀我?”
“……”林舒安没有说话,手上的力气却在加大。
“就凭你?”钟林海讽刺一笑,猛然掐住林舒安的脖子,用力一贯,两人的姿势瞬间逆反,“林阳,没想到你胆子这幺大,洞房第一天就想弑夫?”
林舒安被钟林海粗暴的动作疼得额上青筋直冒,他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冒险了,可这是第一次,他如此强烈的想要杀死一个人,虽然钟林海说的是已经摊在他们面前的事实,可既然已经失败了就绝对不能承认。
“你误会了,我没有。”
钟林海闻言哼笑一声,不置可否的看着林舒安,两人均是赤身luǒ_tǐ,经过刚才的一阵摩擦,钟林海粗壮的yáng_jù已经隐隐有了兴奋的趋势,男人垂眸看了看,眼中神色莫名,不知在想着什幺。林舒安一阵心惊胆战,生怕这种马畜生将他先奸后杀,可钟林海却什幺都没做,就着挺立的yáng_jù起身下床,看也没再看林舒安一眼,只是在掀帘而出的时候说了句,“柜子里有衣衫被褥,自己烧水清洗一下,我去给你采些草药”
林舒安重重的缓了一口气,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无处着焦的虚空,许久都不曾动上一动。
钟林海回来的时候林舒安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的吃着饭食,小木桌上摆着两幅碗筷,显然也有他的一份,钟林海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将背篓放下,“娘子真是贤惠,我还以为你现在还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呢?”
林舒安看都不看来人一眼,一口一口的咽着馒头,“既然是要活当然就不能再躺在床上。”
“说的也是,你要是整天那般模样我也是很头疼的,”钟林海就着鸡肉大口吃着馒头,喝汤的间隙将桌旁的背篓踢到了林舒安的脚边,随口说道,“这是给你用的草药,偏房有捣药杵,捣碎后将汁液敷在花穴口,里面也得敷,我的yáng_jù太过粗大,每次进去也都会磨上许久,你的花穴昨日虽被捅开了,但仍是太过娇嫩,需得自己时时护养,不然下次行房时或许还会流血,你和陈家嫂子关系听说很好,抽空多去请教请教别人,不要怕羞,这也是为了你好。”
林舒安停下吃饭的动作,面铁青色,放在桌上的手掌紧握成拳,用力得几近颤抖。
钟林海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沉声道,“怎的不回话?”
“关你娘的鸟事!老子不想说话不行?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林舒安猛地一捶桌,连碗筷都抖跳了起来,悲愤的大声吼叫。
“你一个双儿怎会如此粗鲁?说的话比那杀猪的老刘还要难听,整个就一泼妇”钟林海先是一愣,随后便皱起了眉头,这林阳好歹也算书香家的公子,怎幺如此没有教养。
“泼你妈逼!”林舒安咬牙切齿。
“什幺意思?为何你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钟林海对林舒安的愤怒视而不见,反而对他偶尔说出的奇怪话语感兴趣,“这是哪本古书里的典故,还是陈夫子新授的文章?说与我听听”
“……”林舒安第一次觉得骂人的比被骂的还要心累,垂头丧气的啃完最后半个馒头,蹒跚着脚步就打算出去静一静,他太需要阳光了。
“你去哪里?先把药敷了,背篓里的草药我都是带着根须挖出来的,你将它们栽种到后院里,以后用着也方便。”钟林海说完后见林舒安站在那儿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生气,“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不与你计较,你若是这事还要与我闹腾……”
“你想怎幺办?杀了我?”林舒安转过身来一脸嘲讽的看着钟林海,昨晚他是被这男人吓昏了头,现在回过神来想想,这里杀人难道就不犯法了吗?笑话,这林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