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行为,虽然许浮欢确实很俊俏,可他只爱红颜好吗?
而且——
他严重怀疑这个人还是不是剧情中那个一剑把主角都捅死,然后玩坏整个位面的炮灰。
“好酸呐。”
月拙摇头晃脑的道。
“哼。”
花时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扬起头颅,骄傲的道:“我家浮欢长的这么好看,我要是不看紧一点,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偷以心相许。”
啥?
月拙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他像是一个夺人所爱的混蛋吗?
而且,他只爱红颜,只爱红颜,只爱红颜好不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虽然很想呸他一脸,不过,作为一个有素养的绅士,他还是不跟这个制杖计较。
不过——
“许浮欢真可怜,我真是同情他。”月拙一脸同情的对着许浮欢道。
花时君在许浮欢面前装的跟个正人君子似得,却不知道这个家伙就跟个痴。汉似得,每天躲在暗地偷偷的yy着他。
真是可悲又可叹。
月拙这一脸怜悯的表情彻底的激怒了花时君。
“谁要你同情了?”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寒剑直接朝他的门面而去。
月拙用手中的折扇挡住寒光。恼怒道:“我说你这人也太卑鄙了。”
这头的许浮欢听到打斗声,轻飘飘的余光朝打斗的地方瞥了一眼。
这样的镜头,在他被花时君绑过来的这一个月内,没少发生。
淡淡的收回视线,手心的花瓣越聚越多,无趣的收回手,手心的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半空,还没投入大地的怀抱,许浮欢便离开了桃花林。
前几天他偷听到花时君跟月拙的谈话,最近朝廷在大肆打压江湖中的人,一些没门派的江湖豪客,不是被暗杀,就是被安放一些莫名其妙的罪名给抓了起来,而有门派的弟子说的好听是请他们做客,说的不好听,就是被软禁了。
现在整个江湖人人自危。
许浮欢也是心塞。
煜亲王就他这么一根独苗苗,他被人劫持了,作为好父亲的煜亲王不急才怪。
再加上江湖人自古跟朝廷都不对付,这次的事情看似是他引起的,但作为一个有野心的帝王,怎么可能没有消灭这些自诩不凡的江湖人的心思?
落花谷虽然隐蔽,可也不是没人知道,想必,煜亲王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许浮欢回到屋内,先给自己泡了杯茶,静静的坐在临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情。
落花谷不愧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风景优美,如墨如画,最难得的是这里四季如春。
如果他不是身带任务,让他下半辈子就住在这个地方,也是不错的。
月拙跟花时君打完架,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带着一脸的伤跑出谷去找红颜求安慰去了。
至于花时君。
他这会儿正忧伤的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托着下巴,目光忧郁的望着铜镜中那个鼻青脸肿的人影。
越看越不忍直视。
本来浮欢就对他的好感不高,这会儿被打破了相,他还怎么刷浮欢的好感?
都怪那个月拙,混账东西,专门攻击他的门面,这让他怎么有脸去见他家浮欢?
花时君恨月拙恨的是咬牙切齿。独独忘记了这会儿月拙被他揍的一张俊脸上肿的跟个猪头似得。
难道这段时日真的不能见浮欢吗?
不行。
花时君倏地站起身子,大掌在梳妆台上一拍,震得桌面一个晃悠。
就这么会儿功夫不见他,他都想的紧,又何况是等脸上的伤好?
花时君翻箱倒柜,目光落在一个银色面具上。
这个面具……
花时君取出面具,走到铜镜前,罩在自己的脸上,满意的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点点头。
不错!
虽然有些遗憾自家浮欢不能时时刻刻看见自己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可带上面具的自己也很帅呀,而且还有一种神秘感。
说不定他家浮欢会喜欢这个调调呢?
花时君一时间沉浸在浮欢。爱上他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许浮欢自外头走了进来,见花时君带着面具,满眼痴迷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以前他只是觉得这个家伙有些自恋,不然哪个人能一天换上四五套衣服?
又不是女子。
突然。
许浮欢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一个绝世美人看上了镜子中的自己……
难不成,花时君也是这种情况?
许浮欢想像了一下花时君爱上镜子中的自己的画面,脑补的越深,就越觉得花时君跟电视剧中的那位绝世美人的情况相似。
不能想了。
许浮欢摇摇头,急时止住自己的脑补,恶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
算了,他也没什么要紧事,还是等花时君自我陶醉完了在说吧。
所以,苦逼的花时君半点都没察觉到许浮欢曾经来过他的房间,也不知道许浮欢脑补出了怎样的一副画面。
等他幻想完毕之后。
兴匆匆的跑去许浮欢的屋子。
这会儿许浮欢正慵懒的躺在窗前的软塌上,手中拿着本话本,看的津津有味。
冬天的阳光总是使人温暖惬意,一缕斜阳从窗外洒进屋内,打在他的身上,在光辉的照耀下,像是给他堵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