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柳湘稍微一动，腰肢又酸又疼，可他对自己要求严苛，皱眉道：“今日已经起晚了。”

楚天睁开眼，手指轻柔地为柳湘揉着腰身，“身子不疼？”

“还好。”被楚天揉着，那处的疼痛缓解了许多，柳湘的神情也放松了些：“明日我要去书院授课，东西还没有准备。”

书院每月三课，上旬经疑，中旬史疑，下旬举业。柳湘尤善讲史，每次授课都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学子。

柳湘把授课的地点放在了书院一处杏子林里，这个时节杏花开的正好。他的声音清雅，语调悠然，带着深潭的清幽寂静，散落在层层叠叠的杏花里。

楚天一时兴起来听柳湘授课，古史还没听几句，已经心猿意马起来，中场休息的时候，悄悄跟到了柳湘的书房。

这两日柳湘睡的少，刚才都有些站不住了，以手支额正要眯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谁？！”那次在银馆失身让柳湘对这类事情十分敏感，脸色苍白地回头喝道。等看见了楚天，抖着唇半天说不说话来。

“是我是我，别怕。”

楚天见他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柳湘缓缓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嘛。”楚天弯腰从后面抱着柳湘，轻轻地啄着他的唇角，手掌游走在他的身子上。

柳湘浑身一僵：“我等会还要讲学。”楚天的想念每每都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