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瑾在一旁依旧喝着茶看着话本子,丝毫不受影响。谢沭宁看着宣瑾的模样,忍不住心中气闷,“陛下,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惊讶”
“他是庆国皇帝的七子,继承皇位有什么好奇怪的。”宣瑾不以为意。
谢沭宁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可是,他是从漱玉国走出去的。”剩下的意思,谢沭宁没有说出口,但是宣瑾心中明白。
当年裴安歌去和亲的奏折虽然是谢沭宁批阅的,名义上却是自己批下来的。自己和裴安歌做了,不过几天就将他送出国,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裴安歌如今做了皇帝,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谢沭宁明白这一点,忍不住担忧。
裴安歌离开漱玉国已有两年,这两年谢沭宁完全放下了对宣瑾的心思,牢牢地将朝政攥在手心,朝中的大臣具是谢丞相一党,若是有反抗立即处死。
谢丞相发丝微白,看着谢沭宁的眼神满是赞赏,她甚至私下找过谢沭宁,让他赶快生个孩子,有了孩子,谢家一定全力扶持这个孩子,让她做上皇位。
谢沭宁含含糊糊糊弄过去,自己却知道,这几年陛下根本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