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润之靠着大迎枕有些昏昏欲睡,闻言抬头去看和珅,这一看让和珅把后面一句话直接咽了,支支吾吾道,“儿啊……你最近有没有……额,身上发热、难受之类的?”
和珅表达得隐晦,有些话实在是父亲问不出口。
这些事儿本该是由母亲启蒙开导,可冯霁雯是在润之四岁那年死的,润之又是他唯一的儿子,孩子的生理健康问题就顺理成章地落到自己头上。
京城世家子弟到了这个年岁,谁房里还没几个通房丫头,就拿自己来说,十五岁那一年也算是情场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逍遥人,——可偏偏自己的儿子却开蒙晚,迟迟未见对谁有动情迹象,真要急煞和珅。
“没有啊,”润之盯着父亲姹紫嫣红的面色,不明所以,“我又没生病,何来的发热难受?”
“呃——”和珅干笑了几声,讪讪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爹今天很奇怪,润之得出结论后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会周公去也。
午门外,武官下马,文官下轿。
润之哈欠连天随和珅往里走,此时官道上已经汇集了不少官员,大家自发分成两列,文一列,武一列,同僚们互相拱拱手,鲜少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