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里屋的舍友还在聊什么,时不时发出笑声、倒喝彩声。
周恒清不太想进屋,虽然再怎么觉得没关系但是他被当备胎最后被甩了是事实。这是关乎自尊心的问题,他没办法随意的把这种丢人的事讲出来,也没法和他们一样笑的那么高兴。
他没回屋里,趴在栏杆上,微微前倾,吹着晚风向前方眺望。过了一会又侧过头看另一边,在楼下路灯微弱的灯光下才发现隔壁阳台有个人和自己趴在栏杆上,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人正看着他。
大晚上黑灯瞎火,头脑放空,毫无防备的时候发现闹了半天旁边隔了一堵墙的地方有人,距离自己就两米左右,还正看着自己。周恒清心一惊,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打招呼又不熟,不打招呼直接转头又有些不礼貌。
对方比他看起来平静很多,很随意的朝他挥了下手。
他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大一?”
对方问他。声音不大不小,速度不快不慢,字正腔圆,嗓音微沉,带着温和的微笑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显得有礼和沉稳。像清澈深蓝的深海,抬起头能看见海面斑驳的光。
“嗯,你也是?”
周恒清见对方问话便搭腔反问,之后聊了几句话后报了名字,接着两个人站在墙边聊了起来。隔着十五厘米的墙,知道了对方的专业班级,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是本地的,还知道对方晚上睡不着了就爱在阳台站着看夜景。他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