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不太一样。
毕竟他们几个小时前刚做完。
而且现在就他一个人,洗菜又不需要多费多少脑力,发着呆,触景难免会想到些什么。
尤其是切菜的料理台。想起来脑子里就跟放黄片一样。
宋煜城的吐息似乎还在他颈边,耳边还徘徊着对方低沉微哑的声音,还有自己放/荡的呻吟和喘息。
他还记得自己缠在宋煜城身上不肯松开。
脑子里一团乱,周恒清不禁皱起眉,暗暗骂着自己都在家里都干了些什么。
没一会他便从混沌中猛的脱离出来,手指上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看着左手手指上冒出来的红艳艳,又烦躁又无奈。
活该。
但那一刀同时也切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他随手抽了纸巾擦了血,发现掉了块皮,但也没什么大碍。然后他继续切菜,做饭。中途又擦了几次冒出来的血。
专心致志,再没想过那些片段。
他甚至还自恋的感动了一下,觉着自己真是个好丈夫。
然而手指轻微的刺痛和下身的不适嘲笑了他。
林月下班后周恒清就给林月打了电话,让林月不要买菜了,他买过了。
可能是因为忙了一天,天又热,林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只是说:“哦,好。”
之后周恒清开了客厅的空调,等林月回家。
没一会林月晃晃悠悠的到了家,感叹了一声“凉快!”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