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周恒清贴着宋煜城汗津津发热的身子问道,然后在宋煜城耳边说:“到沙发上,我不想在这做。”
说罢他拉开了宋煜城的手,转身走向客厅的窗边。
随着唰啦的两声,最后一道刺眼的阳光被挡在了外面。
在昏暗的客厅中他们接吻,脱了衣服,搂着对方倒在沙发上。
逐渐发热的身子,让周恒清觉得空调的冷气似乎不怎么起作用了。
他不再提醒宋煜城套子的事。自从上回的事后他知道尽管宋煜城对这事完全是随着性子,但该带的时候还是会带。
转而是提醒别射到里面。
宋煜城没回答,只是笑着吻住他。
做到快高潮的时候周恒清毫不顾忌的搂紧了宋煜城仰起头呻吟着。但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不知从哪个角落不合时宜的突然冒了出来。
周恒清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下,而宋煜城停了下来。两人静静的听了一下,周恒清才从晕晕乎乎中反应过来是自己手机。
宋煜城看着周恒清,带着有些急促的呼吸,沙哑着嗓子笑着问:“要接么?”
周恒清皱着眉看着宋煜城,大口的喘着,急躁的扔了两个字“不管”。说罢按住宋煜城的头,抬起身子,果断的吻住对方的嘴唇。
这会是林月打的电话,无非就是问起床没吃饭没。
而这会的周恒清只有逼到极致的快要发疯般的感觉,只想达到顶峰然后释放。相较而言林月的电话在此刻简直是不值一提。
在呻吟和喘息声中孤独的音乐声被屏蔽,不一会就停了下来。
没多久周恒清终于达到了他所要的生理上的极度的愉悦,同时感觉到了宋煜城再次无视了他的提醒。
从顶峰缓过神后温度才似乎下降了些。周恒清皱着眉,气喘吁吁的盯着宋煜城。宋煜城却笑着,俯下身吻住他。
但他很快推开了对方,看了看墙上的表说:“行了,你时间来不及。”
宋煜城一边低笑着说知道,一边却又俯下身子轻吻着周恒清,磨磨蹭蹭了一会才从周恒清身体里离开,然后起身。
周恒清忍着下体的不适和黏/腻坐了起来,又因为怕下身的液体淌下来脏了沙发而扶着沙发迅速起了身。接着他皱着眉瞥了宋煜城一眼:“下回再射里面就直接阉了你。”接着拿了沙发上的衣物,步子有些不稳的赤裸着去了卫生间。
他快洗完的时候宋煜城进了卫生间,问能不能现在冲一下澡,要不然时间有点不够。
“你把饭一吃我就洗完了。”
周恒清隔着帘子在水声中说道。接着他听见宋煜城说“已将吃完了”和关门声。
“我进了啊。”宋煜城打了声招呼后拉开帘子赤裸着进来了。
周恒清差不多算洗完了,想着晚上再好好洗,就把淋浴的区域腾给了宋煜城,说“刚好我洗完”后拉开帘子出去了。
穿好衣服后从卫生间出来,窗帘已经被拉开了,有些刺眼的光又照了进来。周恒清坐到餐桌前,桌上只剩一份盒饭了。
他慢慢吞吞的吃着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宋煜城就穿着整齐的出了卫生间。
“洗的挺快。”周恒清开了下对方笑道,然后继续吃饭。
“就大概冲一下。”宋煜城看着周恒清微笑着说,然后走到门口拎着转着一个空饭盒的塑料袋说:“走了,要不然来不及了。”
周恒清抬眼看了一下,嗯了一声。
开门声,关门声。
周恒清在空荡荡的凉爽的屋里,一个人埋着头默默着吃饭。
吃晚饭收拾完桌子和空饭盒后周恒清才想起来之前的电话他没有接。隐约记得似乎是在卧室里,便回卧室在床上翻了一阵。找到后一看,果然是林月,便打了过去,自然被问干什么去了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刚去吃了点,忘带手机,刚回来一会。”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平静的撒着慌,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耻或愧疚。
之后休息的这几天的中午,除了有一天宋煜城中午有些忙以外,剩下的工作日,周恒清不必提醒,宋煜城就会自当闹铃和外卖员。
这几顿饭钱都是宋煜城掏的,一顿也没多少,但几顿下来也是钱。宋煜城又是每次都是开车来的,油费这年头也不便宜。而且大热天,午休时间短,周恒清觉得有点太麻烦宋煜城了。虽然宋煜城从没说什么,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给钱又显得太过生分,于是周恒清打算到哪天请一顿好的。
工作日的这几天宋煜城中午先给周恒清打电话叫他起床,接着就是自动送饭上门,在周恒清家里吃饭,午休,再上班。有时宋煜城精神旺盛、性趣盎然,午休就自然改为解决生理需求。
而无论是哪种情况周恒清都坦然的接受了,包括宋煜城的“再犯”。他当然没有真的去把宋煜城阉了。他后来甚至连骂也不再骂,也不再提醒,只是事后默默的自己去清理。
由于和宋煜城之间次数的频繁,周恒清这些天晚上不得不避免和林月接触,以免被林月因床上的事而缠上。
尽管如此周恒清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缠了两三次。而他又一天到晚的呆在家里也没什么合适的理由拒绝,只好“性”趣缺缺的去配合林月。
这不仅在于他的精力,更在于他的心态。
以前可能是隔开的时间长,感觉也不是特别的鲜明。但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和宋煜城或林月之间的床事就形成了对比。
客观来讲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