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谁准你辱他!”
“宣伯熙!你想清楚了!之前不知也罢,现在知晓他根本毫无宣家之血,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放任你肆意妄为?!
“你、你休要胡说!”
“我胡说?瑞儿亲口告诉我的,我怎会胡说?!比起你,瑞儿的话更可信!”
“瑞儿呢!?瑞儿现下何处?叫他来见我,说说到底他从何处听来这荒谬之言!”
“荒谬?那你到说说,宣逸哪里长得像你?!更何况,南宫瑛带着宣逸嫁过来时,那小畜生都已经两岁了!若真是你的儿子,为何不在宣府出生?你还想骗谁!”
“住嘴!无论如何,你快交出地牢的钥匙!堂堂宣家二公子,怎可被嫡母关入地牢?说出去,无故惹人笑柄!”
钟夫人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几声,声音听上去残忍却又胜券在握:“好呀!你发誓,以你宣家宗主之名,以你宣家所有子孙血脉之名发誓。你若发誓,我便信你,放他出来!”
“……”低沉的男声终于不再开口,只听见模模糊糊地喘息不时传来,带着无奈和隐忍。
女人等了片刻,见宣伯熙果真不敢发誓,冷冷一笑:“瑞儿拿回的密函上已然说了,宣逸非你所出,即不是我宣氏族人,凭什么我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