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蒙面的黑衣男子扯下了面巾,露出一张绝世俊美的容颜。
方棠溪松开了拔剑的手,干笑了一声:“怎么不从门外进来?”
“门从里面闩上了。”蓝吹寒回答得十分简洁,看了他半晌,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这么多天不见,我好想你,小棠。”
如斯俊美的面容近在眼前,偏偏说出这样亲密的一句话,方棠溪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却又像是饮下了一碗蜜水,无限欢喜:“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我都安排好了,今晚就走,山庄下就有马车。”
“就这么走恐怕不行。”方棠溪苦笑,“一个残废,一个孕妇,忽然从庄里消失了,只会让人以为是绑票。留一封书信再走吧。”
“也好。”蓝吹寒起身便去取文房四宝。因方棠溪闭门不出,这间卧室极为宽敞,所有的东西都很是齐全。
方棠溪旋即写了信,说是妻子感觉待在山庄中憋闷,正好有好友过来,于是请他帮忙,一同离开山庄散心。
他留书出走几乎成了习惯,直接让蓝吹寒将信揣到了那小厮的怀里,也不必叫醒小厮为自己留话,以后时不时写信,让人送回家便可。
看到吹寒已经不做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