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睡了吗?”回到毡房,里面小火炉已经被点着,里面并不冷,他看着已经脱掉藏袍的强巴,脸色绯红地问道。
“嗯,你也赶紧睡吧。”强巴穿着底衫,胸口却大开,露出里面黝黑结实的胸肌,胸膛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卷曲黑毛,显得野性十足,更令他沸腾的便是裤裆隆起的一大坨,虽然被纯棕色的裤衩包裹着,但依然掩盖不了康巴汉子的非人长度,从隆起的弧度判断,这根东西起码在十七厘米以上。
见男人躺下了,方晨也脱了衣服躺在他旁边,这毡房不大,最多能容下三个人同时睡,再加上一个小火炉,所以空余的地方不多,方晨只要轻轻一碰,准能碰到男人。
晚饭时,由于羊排过咸,方晨吃晚饭的时候喝了好多水,大半夜被一股尿憋醒,他撩起被子,一旁强巴睡的正熟,他轻声起来,披上厚衣服,穿上拖鞋轻声走了出去。
外面很冷,但挡不住尿意,方晨站在广阔的草地上一边撒尿,一边打颤,尿完之后抖了几下便塞回裤裆,等他准备回毡房,看见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从另一个毡房弯腰出来,他吓得赶紧躲起来。
格桑赤身luǒ_tǐ,连鞋都没穿,光着脚站在毡房外撒尿,月光下,胸前黝黑的肌肉鼓起,结实的腹部一层密密麻麻的黑毛,健壮的双腿力量感十足,特别是大腿帮,没有使劲肌肉就起来了,腹部人鱼线深深地往里凹,一看公狗腰就特别有劲,他岔开腿,挺翘的健臀紧绷,胯下一柱弧形的水珠喷出。
方晨的眼都看直了,月光下,男人浓密yīn_máo的胯部,那根半勃的yīn_jīng雄浑粗长,长度惊人,垂在大腿部,他估计这根jī_bā最起码有二十厘米,
而茎身表面湿乎乎的,不知道刚才干了什幺事,整个性器黝黑发亮。
格桑尿完,身体正常反应颤抖几下,抖了几下便转身钻回毡房,方晨看着男人胯下一直啪打大腿的性器,他意淫着强巴的jī_bā是否也是这个样子。
从草地里出来,方晨准备回去睡觉,还没钻进去,旁边的毡房又响起了女人淫浪的呻吟声。
这草原的女生胆子真大,也是,生活在这个地方,什幺东西都是自由的,性也是,方晨不想故意偷听,但是在爱欲的趋势下,他慢慢走近毡房边。
“你...怎幺又...啊...轻...轻点...”曲珍双腿勾住男人的有力的公狗腰,他躺在铺盖上,闻着青草的芬芳,身上的男人狂操她。
“妈的!今天羊肉吃多了,下面不泄火不行。”格桑黝黑雄壮的ròu_tǐ覆盖在女人身上,紧绷的健臀上下频率极快地打桩,整个毡房都感觉剧烈摇晃,可见他使得力气多幺大。
“你轻...轻点...别...哦...吵醒方...方老师...”男人操到体内的敏感点,曲珍的声调都变了,他扒着男人健壮的后背,想忍耐旺盛的性欲,但男人太会操了,迫使呻吟声不断。
“他们两早就睡着了,你别憋着,快点叫。”格桑雄厚的嗓音是真正的男人味十足,宽阔的后背上淌着激情的汗水,草原的汉子比城市的男人野多了。
方晨蹲在地上,双腿发软,听着毡房内的淫声浪语,下面的骚屄流水了,不断瘙痒地紧缩,他咬着嘴唇,像得不到男人爱抚的淫妇一样,将手塞进裤裆,指头抠进熟透的骚屄,他想象着男人的jī_bā轻轻地chōu_chā。
“干死你!白天你跟次仁乱发什幺情,还好让我抓到了,不然是不是今晚就不回来了。”
格桑架着双腿挺腰狠插,体内的黑屌又涨大一圈,撑得骚屄酥麻,yín_shuǐ大股地从结合处往外冒。
“啊...好...好猛...轻...轻点...唔...”曲珍被男人干的翻白眼,她想起白天跟次仁的说的话,下面又喷出yín_shuǐ。
“妈的!提到野男人下面就喷水,真欠操。”格桑直起身,将曲珍翻身骑在屁股上猛操,有力的公狗腰强劲地耸动,硕长的长屌次次贯穿骚屄,两颗饱满的打囊袋"啪啪"打在肥臀上,声音极其响,让外面方晨听得直接跪趴在草地上,高高撅起肥臀,手指加快chōu_chā的频率。
“好...好爽...要...要死...死了...”曲珍的呻吟一波高过一波,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着。
毡房睡得正熟的强巴,被淫叫声吵醒,他一翻身,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踪影,加上膀胱积满的尿液,他便穿上藏袍,起身走出毡房。
嫂子的呻吟总是大胆奔放,强巴早就习惯了,他走出来,扭头随便往格桑住的毡房看了一眼,眼睛直接定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方晨像发情的骚母狗样,听着里面做爱的男女,撅着肥臀用手指狂插骚屄,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满足过,身体干涸多年,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不要说双性人的自己,他本身性欲就强,奈何从未有人满足过他,现在这样下贱地撅着肥臀听墙根,是因为他终于见识到这世界原来还有真男人。
强巴看着趴跪在地上,手指塞进裤裆疯狂摆动的方晨,他惊了,因为方晨给他的印象,就是开朗爱笑、高尚的支教老师,但现在这个偷听他哥做爱,跪在地上发骚的人是谁,还有高高撅起的屁股,他傍晚感受过屁股的饱满,仍记得手感,手塞进屁股里在干嘛?难道是gāng_mén?
方晨觉得不尽兴,他用手扒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