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年轻人,一夜未眠,也只是眼睛下方的乌青加重了些,神态还是像往常一样。
“仙主和鄙人往日不曾相识,何来你我之间一说?”李越白苦笑。
“祭酒大人,话不是这么说的。”玉天玑拈起一支笔:“现如今我刚刚登上仙主之位,昆仑上下有哪个肯服我的?只有你真心为了我好,真心为了昆仑全山上下好,我不仰仗祭酒大人,还能仰仗谁呢?所以才说,祭酒大人不必和我客气,不必把我当仙主,只当我是徒弟便罢了。”
他自来熟惯了,每天都是满嘴甜言蜜语,哄得那群美貌女子美貌娈童们围着他转。但这一段话,说得却十分诚恳真挚,没有半点哄人的意思。
话又说回来,最高级的哄人方法就是这样,流落真心出来,听的人哪个不会被感动?
“……”李越白定了定神,也只好程式化地回答:“鄙人自当为昆仑竭尽心力。”
罢了,反正不管仙主说什么,自己都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