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当即觉得一股气憋在胸口,他不着痕迹地扫了整个更衣室一眼,在心里无声咆哮:田丰呢?田丰那个废物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个贫民安抚者居然好好地站在这里,完全没有中了药的迹象?!
裴翊同样有些疑问,不过他比马文的观察力更强,很快注意到柜子下面压着一个人,不由轻笑了一下,然后没发现似的踩着倒塌的柜子走到了纪枢言的身边,撩起他额前一缕湿哒哒的头发。
“阿言,这是怎么了?”
裴翊的动作看似不经意,实际每一步都踩得不轻,并且故意把柜子弄得嘎吱作响,掩盖了某人的痛呼。纪枢言见状忍不住也露出笑意来,语气轻松地回答道:“被人洒了一身酒,来换衣服,不过出了点小麻烦。”说着便将视线投向衣柜下的那堆东西。
马文跟着看过去,见那堆衣服突然动了动,这才意识到什么,顿时心中一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