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方鼎怀疑肚子都被顶穿了,简直不敢动弹,他的思绪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明知道这人是景锷,总是不经意的时候把他当作陆瞻,也许这样,可以为自己的yín_dàng无耻找个合理些的理由。
尽管下体疼痛难当,可那处仍然不要脸地硬着,方鼎自虐似的克制自己不用手抚慰,但随着景锷前后chōu_chā,晃动的yáng_jù在备受冷落的情况下越发坚硬,不断积蓄的快感几乎把他的理智击溃。
景锷腾出手来捏着方鼎昂扬的部位,戏谑道:“这里很兴奋嘛,要不要我帮你?”
方鼎勉强捡起一丝意识,骂道:“混蛋!你做就做,哪来那幺多废话!啊!”
话还没说完,景锷的手圈住它撸动了两下,撑到极限的ròu_bàng突然登至顶峰,一股股地射了出来,白灼落在方鼎的小腹和胸膛上。
眼前绽放出灿烂的白光,方鼎晕了片刻,发觉自己已经趴在床上,但屁股里仍然含着硬的不像话的硕大,被迫承受着更加猛烈的鞭挞。
进行到这个阶段,只剩下又胀又疼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