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驳,那便是真的了。我还有些奇怪,若苍牧察觉出不对,为何没有赶过来追我,废了四肢,躺在床上,如此便说得通了。
我却忍不住,刺他一刺:“你为苍穹费尽心机,他倒是忘恩负义得干脆,想伤你,便能伤你。”
“他也是迫不得已。”苍牧解释了一句,待我问他如何迫不得已,他便不说了。
“若我筋脉俱段,是因为你和你弟弟,那容颜尽毁,又是因为谁,你下不去手,你弟弟若在那时察觉到我假死,合该捅进我心脏里,究竟是何人,将我的脸划伤,又是何人,将我扔在了乱坟岗中?”
苍牧抿着极薄的唇,不欲回答我的问题。我却抓紧他欲离开的衣角,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亦知晓,我活不了多久了,为何不叫我死个明白?”
“你当真想死个明白?”
他忽地笑了,如冰寒初融,竟是有些温柔的。
“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也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便说出了这句话。
他摇了摇头,脸上回归了一贯的漠然。
“划坏你脸的,是洛林;叫人将你扔进乱坟岗的,也是洛林;提议将我四肢锁住,不让我去找你的,亦是洛林。”苍牧缓慢地说出答案,一字一句,像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