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献忙将他手里的酒瓶踢开,要推搡他起来:“情圣,该醒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脚踝被攥住了,他低头一看,席来州左手冷冷地贴上他的脚,酒气都喷到他脚上了:“怎么破皮了。”
萧一献心中有点异样,岳应晗看到了说他换了脚绳,席来州看到了说他怎么破皮了。他弯腰将席来州的手牵起来,两只大手合在一起,往上拽:“走,带你回家。”
席来州还有几分行动力,萧一献磕磕碰碰将他的右手拉到肩上,自己揽了他的腰,带去了停车场。席来州太大只,萧一献走得七拐八弯地,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在车后座,他还攀上来要吻他。
“行了啊!别喝醉酒连男的女的都分不清,”萧一献笑着格开席来州的手,轻轻拍了他脸一下。
一路上,席来州有点闹腾,酒味将车厢熏得浓重,萧一献真怕交警截下他来个酒驾测试,说不定会有点酒精在体内。到了小区停车场,萧一献刚把席来州扶出车厢,后者就将他翻压在车门上,嘴微翕地在他脸上脖子上亲着,闹得他痒得直笑:“行了啊,能要点脸吗?”
席来州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萧一献忙推开他,忙手忙脚地关了车门,推着他走:“操,你还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