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一献一再挑战他的忍耐能力——
“你走!”萧一献右手直直指着门口,吼道。
席来州站着不动,萧一献显然不敢碰自己,只一味地吼:“谈完了!你走!”
席来州很受伤,此刻自己就像是个死缠烂打的男人,死活不肯分手,拖着心上人唉唉地求,一点自尊都没有。但倘若萧一献肯给他靠近的机会,他又能甘之如饴地犯贱。
席来州深呼吸一下,将自己事先想好的,在心里再过一遍,语气尽量平静的,带点疑惑地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萧一献愣住,微张的红唇嗫嚅一下,像突然噎住说不出话,像突然被换了话题转不过弯,像措手不及。
“那天流鼻血是因为我鼻子突然撞到门,”席来州睁眼说瞎话,声量逐渐提高,“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的?我为什么要对你流鼻血?”
席来州说一句话往前一步,想和他眼神对视,后者却茫然地偏开视线:“你说的事情,全都是误会,你客观跳出来,想一想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咨询心理医生,可以是你想的那样,也可以是我解释的那样。”席来州问,“为什么你想象成,我要睡你?”
“流鼻血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