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来州也很困,半压着萧一献,伸长手将萧一献的闹钟关了,闭着眼就吻萧一献,第一次亲到头发,就顺着往下,亲脸颊几口后,猛地起身去赶香槟,再去洗漱。
再回来的时候,萧一献半坐在床上,摇摇晃晃又歪着倒下去。
席来州上床抱他,他迷迷糊糊地调整睡姿,席来州梳着他的乱发,亲嘴:“再睡会儿?”
“嗯……”
席来州的手探入萧一献的睡衣,揉捏他挺翘的臀,暧昧地啃咬他的肩肉。
老实了一会儿,香槟又卷土重来,扒着门,嗷嗷呜呜地叫。
萧一献听得翻身,埋在被子里,又踹席来州。
席来州咬牙去“教狗”了,萧一献则直接睡到下一个闹钟响。
萧一献洗漱完,看到香槟乖乖地在玄关吃狗粮,脑袋转过来看到他,又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跟到客厅,又跑回去。
坐在客厅的席来州正在看新闻,萧一献过来就要点烟,席来州问:“不去换衣服?”
“我今天休假啊。”
“不是说好陪我去上班吗?”
萧一献看着烟灰缸上的烟头,捋捋银灰色头发:“啊,忘了跟你说,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去你公司。”
“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