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月可以攒假去悉尼陪你。”生活不能只剩下席来州吧,萧一献能接受柏拉图式恋情。
“我不接受异地。”也不愿意将萧一献单独放在有李以均、有萧母的环境里,不安全。席来州板着脸,“难道我们一辈子都异地?萧一献你的建议真不靠谱!”
“你的也没有可实施性。”
席来州知道一时半会无法说服他,闷闷地掏出烟,叼了一根,没有点,过干瘾。
“点啊。”萧一献也有点躁,干巴巴地看着烟,“我好久没抽烟了,闻闻烟味也行。”
“那刚才我亲你你推我做什么……”席来州手肘撑在膝盖上,整个人往前倾,恶劣地衔着烟头戳萧一献的脸颊。“嗯?”
“别搞事,”萧一献被戳得发痒,“我是病人。”
“你也知道自己有病,”席来州抿着烟笑了,戳一下,说一句含糊的话,“别说现在你不能抽,出院后你也要戒烟戒酒。”
萧一献一听就嫌弃地皱眉,觉得自己很难做到这两点。
席来州整个人往后移,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当时护士告诫的注意事项一一念出来。
萧一献眼皮耷拉着,直觉头痛:“行了别念了,护士说的有夸大之嫌。”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