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都去外面吃,而且不能重复!
“先休息还是出去玩?”熏随便挑了间卧室把行李放好。
“当然是出去玩!”左翼和王一异口同声道。
两个人在各自卧室整顿一下,然后就抱着相机出去了,札幌高楼林立,街道纵横交错,左翼一路逛下来拍了不少街道的照片。
“这个是捞金鱼吧,日本的金鱼啊。”
他们不知不觉逛到一条有些古旧的街,两边林立的都是木制的推拉门,招牌上都是他们看不懂的文字,修得圆圆的,有股浓郁的和风。
左翼和王一蹲在一家店门前放置着巨大的鱼缸旁边,左翼伸手戳了戳,水里的金鱼马上摇着尾巴游远了。熏付了钱拿了纸网和碗给他们,也蹲在左翼身边,看着他们玩。
纸网太脆弱,左翼怎么都捞不起来,弄破了很多都没捞着金鱼。王一道:“左公子你傻啊,别逮个儿大的捞,鱼一挣就破了。”
左翼怒道:“你逮小的捞半天也没见你捞一条上来!”
“这个纸好薄啊,我们以前在夜市玩的时候没这么难啊。”王一碎碎念道。
熏在旁边帮左翼拿着碗,指着一条金红色的小金鱼道:“捞这条,别把网在水里放太久,不然不用捞就要破了。”
左翼盯着那条金鱼眼疾手快——然后网破了。
“你来!”左翼愤怒地把纸网塞熏手里。
熏让他拿着碗,透过墨镜观察水里的金鱼,迅速出手,一条黑色的小金鱼被捞了上来,左翼没有及时把碗递上去,纸网便破了,金鱼又跌了回去。
“纸太薄了。”熏把墨镜架在后脑勺,又开始捞。
那模样又像男孩又成熟,左翼看在眼里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熏盯着金鱼说:“大白天的别耍流氓。”
“我乐意!”左翼忍不住笑道,心里忽然甜得不得了。
“我捞上来了!”王一的纸网下忽然撩出一条晶莹的水线,碗里多了条金鱼。
他们在这里逗留十多分钟便走了,临走前左翼还对着那缸金鱼拍了张照片。店老板很热情,知道他们是外国人还特意送了他们一个轻松熊的手机毛绒挂坠当纪念。
“我们去吃饭吧!”左翼忽然说。
“两个小时前才刚吃完。”王一皱起眉,“你这么快就饿了?”
熏无奈道:“他只是馋了。”
左翼点点头,然后一路往前逛随便挑了家顺眼的店就进去了,他的使命就是吃!
“你的胃里绝对有个黑洞。”王一头上飚了几根黑线跟在他后面。
进店后熏牵着他的手走到一台看起来像自动贩卖机的机器旁说,“在这里点餐。”机器上是一排排的按钮,上面是日文的料理名字,旁边有纸币和硬币的投币口,想吃什么就投币按按钮就好了。
“好新鲜的点餐方式!”王一两眼放光,柜台后不知是厨师还是老板的男人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你觉得新鲜?我还以为你会很鄙视,没有服务员伺候你,大——少——爷——!”左翼用一副挖苦的口气说。
王一很兴奋,“我来投币,我帮你们摁!”
“不要,我也要自己摁!”两个人争来争去。
熏说:“你们看得懂吗?”
“……”
结果还是要熏帮他们翻译,但翻译完仍然坚持自己摁,像两个孩子。
点完餐后机器打印出因着料理名字的纸条,他们拿回去在店里落座,左翼又在店里拍来拍去,等餐的时候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左公子你消停会行不行,你丫活像‘二狗子进京’知道不。”王一鄙视道。
左翼正弯腰对着店内摆放的一缸观景鱼拍照,轻声轻语像是怕吓着一缸鱼,“你从小在法国长大,不懂我这种第一次出国的心情。”
王一道:“少来了,我八岁就回国了,压根不记得法国长什么样。”
“是么,你脑容量这么小啊,我还记得我八岁时的事呢。”左翼说。
王一被他气得头上冒蒸汽。熏对左翼招手道:“别拍了,回来吃饭。”
左翼哦了一声跑回来,店里的生意很好,身边都是其他客人用日语叽叽喳喳的聊天,虽然聒噪但因为听不懂反而让左翼觉得不太厌烦,倒是充满了在异国他乡的实质感。
早就听说日本人会吃生鸡蛋,可是实实在在端到面前的时候左翼还是吓了一跳。他点的是日式火锅,附送的还有一小碗味噌汤和白饭,然后就是一颗摊开在容器里的生鸡蛋。他夹起一片肥牛肉片放在鸡蛋里蘸了一下蛋清,本着美食贵在探索的信念吃了下去。
意外得很好吃!日本的鸡蛋没有一丝腥气,反而有种甜甜的味道!
“这个好吃!狗狗你尝尝!”左翼又夹起一片滚烫的牛肉在蛋液里蘸了蘸,隔着桌子喂到熏的嘴里。
“噗——!”王一忽然一口饭喷了出来,摁着桌子直咳嗽。
“你急什么?”左翼伸手去拍的背。
王一被呛的满脸通红,一边咳嗽一边说:“你刚刚叫大哥什么?”
左翼一愣,仔细想了下才反应过来,把在家里对熏的昵称不经意说了出来,不过这里也没别人,就算有他和熏也都不介意,便道:“切,大惊小怪,爱人间有个昵称不是很正常么。”
“尝这个。”熏不参与他们的对话,把一块培根肉夹到他碗里,“裹着米饭吃。”
王一摸着下巴,看着熏沉默一会,“大哥,那你在家叫他什么?主人吗?”
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