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连连求饶,我不行了,我没有了,我被你榨干了,别再弄了行不?
杨正与他唇齿相拥,嘴里互相品尝着对方的味道。
他咬着风离的耳朵问:“我是媳妇儿了?嗯?”
风离抖得跟糠筛似的不停到处躲,这哪里躲得了,车里太窄了。
杨正将风离给压住使劲儿,手指还握住换着花样的不能停,风离最受不了这样,杨正是最了解他的,知道风离在这个姿势上会失控的,而且持续顶峰的感觉最久。
风离低声哭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杨正做到兴头上,这种求饶的声音更让他激动,他咬着风离的肩:“谁是谁媳妇儿?告诉我,谁是谁媳妇儿?”
风离嘤嘤的声音还夹杂着喘息不已的回答:“我,我是你媳妇儿……停……停下……”
杨正才不管他的求饶,只要不在床上做这不可描述的事,从来都是杨正掌握主动权。
风离脑中闪过白光,再次发泄出来,的确被榨干了,都没什么实在的货了。
杨正抱着他,俩人就这么互相靠着,风离一动也不敢动,杨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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