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的肌肤亦是白璧无瑕,却比顾折颜看起来健康多了,他静静卧在大红喜床上,整具身子像是一块质地上佳的通透白玉。眉毛淡淡的,一双杏眼端庄沉静。
“顾折颜真是乖巧。朕让他做什幺就做什幺,叫他分开腿就分开腿,朕把手指插进他的sāo_xué里,他挣也不挣一下。明明痛的双眉紧蹙,却还是乖乖地让朕用手指玩弄他。他的sāo_xué真容易出水,朕才掐拧了两下前头的yīn_dì,他的yīn_dào里面就开始咕噜咕噜地泛起水声了。真是天生尤物,朕想吻遍他的全身。”
厉择行将修长的食指中指也慢慢塞进了姑苏的yīn_dào之中。他在里面寻找、按揉,两指夹住姑苏穴里的媚肉,捻动、翻弄,那里面却维持着长时间的干涩。姑苏似乎也觉得很痛苦难忍,两条大大打开的yù_tuǐ因此而痉挛起来,光洁额头上有细汗渗出。
他们两人同时意识到,姑苏的身体无法对厉择行动情。
若换了眼前人是沉璧,厉择行或许已经强行突破他的身体防线了。
厉择行轻声叹息,披衣下榻,生平第一次将奉在龙床边的脂膏抹在手指上,再重新靠回姑苏的身边。这次的脂膏香气与眠玉惯爱的桂花香不同,是一股子极其清淡的茶香。这股子香气在下体萦绕开来时,便是始终未曾动情的姑苏也不由面上绯红——这样的感觉,倒像是他将炒熟的茶叶塞进了羞处一样,令人想入非非。
身心都有了一丝悸动,厉择行接下来进入的便容易多了。他细细地将手上的脂膏蹭在姑苏女穴的yīn_dào口上,一分一分地推着这些脂膏绕着穴口推平了一圈,一寸一寸地按揉着穴口深深的褶皱。姑苏的chū_yè是被男人怀着偷情的刺激感粗暴占有,哪里试过叫人这幺细致耐心的按摩过穴里?但闻宫殿里的漏壶一声一声的滴滴答答着,那声音似乎由远及近,又慢慢被扯远,姑苏的呻吟声终于也一声一声地渐渐响起,且越来越绵长,越来越欢愉。
“朕压在他身上亲吻。顾折颜的身体真是又白又瘦,一对奶子也没发育起来,还像个少女一样,只有浅浅凸起的一弧。朕用牙齿咬着他的小奶头往外拉扯,他没有忍住,用手臂抱住朕的脖子,两腿一抬一抬的蹭动,那样子真是美极了——朕一时意动,觉得他的身体曲线就像西盈江山一样,于是朕说:‘皇后至美,峰峦起伏,一如西盈河山。’他忽然着恼了,哈哈哈,顾折颜明明已经被朕调教的发骚发浪了,竟因此着恼,你说可爱不可爱?小皇后认不清现实,朕偏偏要让他认清楚,朕就压着他的腿,他拼命挣扎,还是被朕压的死死的,像条砧板上的银鱼,朕兴奋极了!”
厉择行压在姑苏身上亲吻。纤瘦合宜的胸部上突起两个发面馒头似的rǔ_fáng,介于少女和成熟的妇人之间。厉择行含住那“馒头”上粉色的尖儿,拿舌头裹住,向四周勾弄一圈。姑苏的反应与当年的顾折颜竟然出奇相似,他同样用手臂抱住了厉择行的颈项,双腿不安的向上蹭动起来。厉择行眸色一深,一道难言的温柔从他眼中悄然滑过。他将脸埋在姑苏的胸口,沉沉地、满足地念道:“皇后。”
“朕牢牢地控着顾折颜的身体,当他挣扎脱力,快要绝望的时候,朕松开他了。顾折颜怔了一下,那双凤眼里像有一点希冀,他竟然妄想从朕床上逃脱。朕就逮着那点希望没有消失的时候,又攫住了他,然后提着他的双足让他下体抬起,叫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朕怎幺一口气捅进他的屁股里,破了他的处子之身,破身的血从他屁股里流出来,刺激的朕差点就去了。真他娘的紧,朕从来没干过这幺紧的穴,里面的穴肉一圈一圈紧紧箍着朕,朕差点拔不出来。然后顾折颜哭了,他在朕身下悄无声息的哭,他越哭,朕就越高兴……”
“朕绝对……不会让你哭的。”厉择行说完这一句,下身有力的一挺,干进了姑苏已经淅淅沥沥地发起浪的水穴之中。水穴之中滑腻的不行,里面并没有紧紧的禁锢着厉择行,反倒是舒畅的,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ròu_bàng,像容纳他性器的、一个天造地设的容器。但当厉择行每每抽出时,穴口的褶皱又像是具有吸附力一样,吸盘似的黏住他巨大的物事,收紧起来不叫他拔出。
这滋味与顾折颜绝对不同,但却让厉择行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没有强迫,没有双方的痛苦……怀中抱着的,像是位他所量身打造的身体。
厉择行紧紧拥住怀中赤裸的玉人儿,再次发誓般说:“朕在一日,绝不叫你再流一滴眼泪。如违此誓,就让朕饱受利刃穿胸之痛。”
在被男人用极致的温柔、彻底的占有抛上快感的巅峰时,姑苏纤长的十指亦在丈夫的背后留下深深的抓痕。
他们这样结合,是不是比之他那潦草卑微的chū_yè,更像一对相爱的情人?
初尝情爱的姑苏不由疑惑。
一国之君为他许下这样的誓言,难道只是床榻上的一时脑热吗?
易大哥那夜的种种不疼惜,是因为他对自己当真无情吗?
这两个人对他,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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