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厉择行离开春城以后,沈未宣日日翻窗到眠玉这里,盘桓许久才走。两个人依旧谈天说地,喝酒弹琴,对厉择行来时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直到有一天,沈未宣带了几个人,走了正门。
他无奈的对眠玉道:“我忘了这几日还约了师弟和几个好友,他们如今寻上门来了……”
一个刀客豪迈的哈哈大笑:“我们问沈兄弟是何处温柔乡绊了他的脚步,把我们一股脑儿都抛在脑后了,却原来是这幺一个绝色美人。”
另有一个穿着锦袍华服的剑客,和一个容貌俊俏的执鞭小美人,沈未宣为他引荐道:“小玉,这是邱风正少侠,另一位是我的师弟苏玉。”
当着朋友的面,沈未宣没有叫眠玉“眠公子”。
开头说话的刀客又插嘴道:“小玉,苏玉,你们俩名字里都有个玉字嘛。未宣是不是和玉有缘?”
话音落下,眠玉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叫苏玉的小美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苏玉低声不满道:“小玉,哼,明明看起来也一把年纪了。”
刀客和邱风正都面露尴尬,沈未宣眉头一蹙,刚要说话,眠玉已经言笑晏晏开了口:“说的不错,我确实一把年纪了,平时也就只能谈谈情说说爱,做做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才有心做的事情,对苏玉少侠这般不知愁滋味的少年实在羡慕的很。”
沈未宣笑道:“得了,你也算一把年纪,那我恐怕是老态龙钟了吧。”
苏玉被他连消带打,气的几乎呕血。沈未宣已经揽了眠玉到一边,道:“我师弟是师父的幼子,被宠坏了,你若能多让他吃几个闷亏也不错。”
眠玉心想,能让他吃闷亏的人是你。你师弟对你的心思已经就差写在脸上了,莫非沈大侠你真的没看出来?
沈未宣没有注意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继续道:“也别惹太急了,他要是趁我不在对你动手,你没有招架之力,白白受欺负……”
眠玉只听到“趁我不在”几个字,忙问:“你去哪里?”
沈未宣道:“我和朋友有约一同去试剑比刀,落日前才能回来京城,我问了邱少侠和师弟,他们都说懒得来回周折,想在这里歇脚。”
眠玉强自掩饰起方才那一瞬的强烈不舍,这一回沈未宣在他身边的时间太长,他渐渐习惯了这人的陪伴,竟忘记了他本就是浪迹天涯的浪子:“好啊,只要他们付得起茶钱,坐多久都成。”
两人说定,沈未宣与刀客独自赶往城外,而苏玉和邱风正留了下来。
眠玉唤了两个茶童看顾两人,心知苏玉不喜欢自己,也不自讨没趣,回房休息去了。
他兀自好睡,却不知道邱风正和苏玉和茶童打听了他的房间,偷偷摸到了门外。
苏玉看着邱风正附在门上偷听的样子,有些尴尬的扯了扯邱风正的衣袖:“邱大哥,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我们怎幺能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
邱风正不自在的摸了摸脸:“小玉,为了不让你师兄被他迷惑,就该让你师兄看看他浪荡的样子。沈大侠英雄人物,竟然为了一个小倌连试剑大会都抛在脑后了,长此以往会被传成什幺样子?我们岂能坐视不理?”
苏玉咬了咬牙:“你说的对,不能、不能叫他毁了我师兄的名声。”
得到了苏玉的认同,邱风正整整衣服,悄然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端的躺了一个美人。
美人玉体横陈,白藕一样粉嫩的手臂yù_tuǐ安静地舒展在床上。绣着鸳鸯交颈的肚兜只能遮住半身,下摆处夹紧的双腿间隐隐约约露出粉嫩的花茎,欲遮还露的风情更让人心底发痒。邱风正这时变得出奇有耐心起来。他坐在床边,用两根手指在美人滑腻的大腿腿侧弹触着,流连着,爱抚着。
这就是出名的那位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双性美人……传闻整个京城有权势的官宦、财力雄厚的富商,皆在这美人xiǎo_xué里留过种。
现在,眠玉只戴着一件又薄又短小的肚兜躺在自己面前,邱风正反而不像进门之前那样着急了。他刚刚已经用指掌探索过眠玉股间的密地,将自己私藏的上好媚药掺在名贵的脂膏中,用整只手掌涂满,掰开眠玉细长的双腿,拨开紧闭的粉嫩yīn_chún,露出深埋其中的清香幽谷,全无顾惜的将手掌送了进去。
眠玉在沉沉的睡梦中遭遇这样的暴行,身子猛然抖了抖,却仍是没有醒来。邱风正趁机用手指把媚香涂抹在他女穴深处,湿热柔媚的花芯将手指紧紧吸吮着,邱风正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幻想着自己胯下之物要是操进了这销魂之处,其间滋味哪还有言语可以形容?将药涂满了整个女穴,邱风正仍未意尽,在他身后生涩紧致的后穴里也伸进几指赏玩了个遍,接着就在床边等着眠玉醒来。
眠玉睡了一阵,梦里忽然觉得身体发烫,下身不堪的隐私地方酥酥痒痒,后穴也泛着麻痒的感觉,双腿不由收拢蹭动,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仍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却是凉凉的,仔细一看,外衣全都不见,只剩下一件肚兜,下身更是大喇喇的裸露着,顿时惊的坐起,面前一个剑客装束的男子双目发亮的压覆上来,床上的锦被被甩到床下,找不到衣物蔽体,眠玉只好撑着身子后退:“你是谁……别过来……”媚药已经发作,他下体痒的直想找些又粗又热的东西进去搅一搅才好,后退的时候在淡色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