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慕容野便如见春花夜月等稀松平常的事物般无动于衷。确认顾折颜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他便无情的将整床锦被推到了一边,叫顾折颜平躺榻上,取出了自己的一套针来。情热之时的赤身luǒ_tǐ与清醒时的意味大有不同,顾折颜始终不肯舒展开四肢,尤其是顾虑着自己腿间还有那一个张牙舞爪的“妓”字刀疤。
慕容野这时却不凶他了,温声说:“别怕,就当我现在是一具木头。”他说着,调整五官,做了一个平板僵硬的表情,将脸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回左,五官纹丝不动,就像真的木人一样。顾折颜明明紧张、焦虑得很,却又被他逗的笑了起来。他真是……有些看不懂慕容野。这人究竟有多少面孔,为何有时那幺孩子气,有时又那幺思虑深远,有时憨憨傻傻,有时却又如此懂得人心?他又稚气,又霸道,又呆傻,又聪明。上一刻还是怒火满腔,一会儿便化作灰烬,心如死灰,这时又那幺温柔,那幺可爱。
短短二十来日,顾折颜见识了这个人的太多面。而每一面,都可爱。
风热之时,人肌体燥热,却又觉得昏沉畏寒。顾折颜此时的情状大抵如是。他昏昏沉沉的看着慕容野拈住梅花针,将指尖压在针柄上。细如一线的针尖缓缓贴近他肩头处的肌肤,令人下意识的瑟缩退却。
慕容野另一手稳稳的压住他,将浅刺针直直的扣刺于顾折颜光裸胸口,他只觉胸膛上一丝冰凉,尚未觉出疼痛来,那针已经倏地弹起。弹指之间,又由慕容野指尖施力再度扣下,便如一丝凝固雨水在他胸口处上下弹动不休。慕容野指尖用力平稳,时间长足的用上下浅扣轻弹的针尖刺激着顾折颜敏感的胸口处。不消片刻工夫,顾折颜已经额上见汗,光洁白皙1◎2→3nm←ei点的胸膛被扣刺之处也泛起一片淡红,若飞雪共霓霞而生,半是冰冷半是绚丽。
几针之下,顾折颜已觉身体微热,在体表略微疼痛之时,周身经脉似乎前所未有的贯通起来,他常年因体质不佳而手足发凉,这时却觉搁在身侧的两手与底下光裸的双足都微微发烫起来。风热之苦在这一时分被他悄然淡忘,顾折颜眯上凤眼,唇间逸散一声浅浅的低吟,渐渐迷失在这微微刺痛、却极舒适的享受之中。
慕容野笑了:“很舒服吗?这才刚刚开始啊。”
他一路行针,已用针循行顾折颜体内一经逐一扣刺,细针刺进他每一处敏感所在,数十次来回弹动。经脉逐一通畅起来之时,闭塞的感觉也慢慢恢复在麻木的身体之中。他绵软的肌肤渐渐学会紧紧缠住冰冷的针尖,仿佛周身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与春日的芬芳之中,融入他身体的不像是针,而像是男人有力的、温柔的手。那不知道属于何人的手抚摸着他私密的腿根,他在快感袭来时总会打颤的腰窝,他敏感的双肋,再度回到久旷的胸口。细白瘦弱的胸膛被这冰凉的东西贴着,不由轻微战栗起来,慕容野不知何时拿针穿刺进了顾折颜那对既成熟又惹人爱怜的漂亮rǔ_tóu,接着便起身将顾折颜抱起让这柔软无力的身体软绵绵地依在自己怀中,顾折颜于似梦非梦之间,喉中轻轻“咕噜”一声,那是愉快到极致了。
他修长的大腿被强硬的分开,垂软的阳物上微微一凉,顾折颜“啊”的叫唤一声,身体下意识要从榻上弹起,又被慕容野强行按住。这一针扎下,方才徐和轻缓的快感自全身各处急急汇聚成一条川流,猛地冲向了顾折颜的下身!他欲要挣扎,却又不敢挣扎、不能挣扎,欲要忍耐,却又不需忍耐、不可忍耐。顾折颜望着翘立在自己yīn_jīng之上的那根银色细针,遏制不住全身在快感侵袭下的颤抖,索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放纵的连连低叫起来。
yù_wàng来的又急又凶,他又想要,又觉得快乐。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如坠入一个无边的梦境之中……他背对着一个男人被扶在那人怀中,身体柔软成一汪春水,辨不清自己是不得不靠在那怀里,还是心甘情愿的化在那人怀中。无力和忙乱的同时,身前的花芽竟然起了反应,身后人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敏感柔软的腿根处来回抚摸,按揉着他每一个穴位,有点疼痛,亦有些舒服……那手指越来越靠近他的花芽和mì_xué,顾折颜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被这人触碰,还是渴望被这人触碰……那双手终于摸上了他,摸着他初初有反应的细小花芽,在耳边轻笑它的可爱,那人甚至用手指拈在了他yīn_chún顶端的青涩花苞之上。他用手指抵开一切的遮掩,指尖细腻的纹路,温暖的触感,一切的一切再无阻隔的触碰他那枚青杏一样的yīn_dì。顾折颜快乐的全身发抖,他伸手去抓身后的男人,此时此刻,男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