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爽的扬声大叫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后穴含着亲生父亲的大ròu_bàng,自己则干着与父亲共同喜欢的美人儿,是这样酣畅的感觉。何老爷生怕他大叫之下把沉璧惊醒,一手捂着儿子的嘴,一手去探沉璧硕大的奶子。
何公子吐出舌头舔了舔父亲带着冰块水迹的指缝,轻声求欢:“再肏我。”
何老爷求之不得,何公子紧致xiǎo_xué像长在他ròu_bàng上那样紧紧咬合,沉璧的穴眼儿也像开了孔的白璧,嵌住了何公子的ròu_bàng三人像一串串珠一样连在一起。沉璧修长的腿跨过何公子,盘在何老爷腰后,何老爷的手熟络地抚摸着他胸前rǔ_fáng,指节九周轻一下狠地在沉璧粉嫩的乳晕之处画圈,间歇地伸长拇指去逗弄与沉璧两乳相挨的自家儿子浅褐的乳粒。何公子爽的呻吟不歇,沉璧被他干着,被何老爷挑逗着,亦是全身颤抖,低吟不休,不多时,何公子便在沉璧内部泄出一发来。
高潮时男人的不应期里几乎做不出任何反应,但肠壁在极乐时的咬合度却超出以往的高,何公子瘫软在锦被之上,他父亲却正当兴奋,五指紧紧陷进何公子的臀肉,在上面掐出一片大面积的青紫。何公子前面无精可泄,后穴的敏感点却被父亲一刻不放过地用力顶戳,最终他甚至在快感之中痉挛抽搐起来:“啊啊啊啊!不、不成了!”
看见他当真脸上涨红,英俊面庞上一片湿漉,神色迷离,何老爷咬了咬牙,于紧要关头抽出来,把儿子拨转到一边,自己接替了何公子的位置,抬起沉璧的腿,就往那射满了儿子子孙根的艳粉xiǎo_xué中插了进去。
何公子躺在旁边大力的喘息着,在他剧烈粗重的呼吸声里,何老爷以惊人的耐力忍住了粗喘声,静默地咬牙,揽着沉璧做起那古已有之的原始交媾。他的东西比何公子又要大上不少,沉璧那紧小之处容纳何公子时恰是刚好,他尚有余力悠游呼吸,享受那物在内壁之中这里戳戳那里蹭蹭。然而何老爷这根巨物一捅了进来,他在睡梦中就像被烧热的铁杵强塞进内部,那物更不容分说地于他体内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沉璧不自觉地更加打开了双腿,自嗓子眼里发出低沉的咿唔之声。他额头上隐隐有了汗,脸庞上的淡粉也更加艳丽如灼灼桃花。他似是梦见了纪川,是纪川又回到他身边,以成熟男人特有的粗犷和力度,直起直落、大开大合地顶弄他,发泄尽了这段禁忌的关系中所有的爱与欲。沉璧抓住了那人的襟口,两腿死死缠在了那人腰上,他努力迎合,让xiǎo_xué为男人的ròu_bàng彻底打开,令他进到自己的最深处。
这般抵死缠绵,永不分离的决然,连何老爷也感到一瞬的内心震颤。
他握紧了沉璧的手,第一次俯首吻住了那对淡粉的柔唇。
他们在这一时刻,亲密万分地结合在一起了。
沉璧在梦中满足地唤了一声父亲,带着被父亲浇灌滋润的甜蜜,沉沉陷入了新的梦境之中。
次日沉璧醒来,已经衣衫整齐地躺在床榻之上。他难得慵懒地睡上这幺久,起身时略略一顿,发觉下身有些异样。沉璧微微一凛眉目,掀开被子,探手到底下摸了摸,又解开领子看看身体,除了下身xiǎo_xué有几分湿润,指尖也有一点水迹,身上稍稍酸软以外,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想起昨夜的梦境,低叹一声。
是耶非耶,立而望之,翩何姗姗其来迟?
到了厅上,众人正在用朝食。见他来晚,何老爷率先关切问道:“贤侄昨夜在府中睡得可好?”沉璧正欲客气,昨日那对他热情殷切的何大哥突然推了面前的瓷碗站起来,淡淡地道:“我有点事做,先告辞了。”
何公子如此明显的不虞,他们这些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但何老爷只是点点头,别无询问与关切。何公子冷笑一声,拂袖大步走了。
沉璧缓缓坐下来,偏头望着何家老爷一脸无所谓的见怪不怪,回味何公子气冲冲的背影,一时只觉这家父子说不出的古怪。
注:出自《汉书》李夫人传,原文语境是汉武帝思念李夫人,请道士为李夫人招魂,在灯火掩映之间如见李夫人的倩影,因而泪流满面地问“是你吗?不是你吗?站在这里望着,为什幺你来得这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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