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笙不由分说地撕下眠玉的衣物,将ròu_bàng挤进他未经润滑的后穴里。那里很快流出了血,一点点红梅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绽放在床单之上,眠玉起初仍是木然地望着床顶一处,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累月服用春色在他体内沉积的药性就发作起来。他主动撕下还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以手指摸到两人下体交合之处,揉搓着宋郁笙垂在他穴口外的双丸,又抚到前面去揉弄自己的玉茎和小小yīn_dì,以期得到更加剧烈的快感。
“不够……还不够……”眠玉茫然地瞪着床顶,手下加重速度,粗鲁地大力抽刺在前面花穴中,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他发疯似的扭动起身体,兽类一样抓挠自己的手臂和脖颈,用已经破碎的嗓子喃喃念道:“男人……我要男人,要很多很多男人,很多很多ròu_bàng肏进来……”
宋郁笙用力圈住他阻止他的扭动自残,下身仍不留情面地在眠玉后面chōu_chā。眠玉始终嘶叫,狂吼,像没有了理智和人性的疯兽,那剧烈地挣扎,却使得他箍住宋郁笙的xiǎo_xué越发滚烫紧致。
宋郁笙埋在他背后无声地冲刺着,忽地落下一滴眼泪。
正当此时,宋宅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人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把宋郁笙从眠玉身上刷地拽落下来。宋郁笙被他掀翻在地上,正天翻地覆之间,那人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厉声道:“宋郁笙!你小子活腻味了?!”
来的人是邱风正。他将正在交欢的两人强行拉开,眠玉如何能让,跌跌撞撞地翻下床来,跌在宋郁笙旁边。他分开自己的腿,便急着将宋郁笙的ròu_bàng扶立起来,凑在他那嫣红的,挂着几丝血迹的后穴旁边。
随后进来的人咋舌道:“邱少侠,这人果真就是眠公子吗?我看不像啊……”
“听闻眠公子只委身权贵,而且一副嗓子如黄莺出谷……这个人……”
一人干脆走到了眠玉身边,抓着他的长发把他从宋郁笙身上提了起来,又如晃小鸡似的抖了抖手腕,看了看眠玉赤裸着的躯体:“这个人又瘦又老,不过就是个皮肤白点的双儿,怕是年纪大了被从青楼里赶出来的吧,怎幺可能是一夜千金的眠公子?”
几人纷纷附和:“你说要用眠公子款待我们,可不能随便找这幺个货色顶替啊。”
邱风正大感头痛,一时也后悔数月来过于糟践眠玉,让他落得今日这样无人敢认的模样,他只好再三打包票:“他面目虽然不比以前,身体还是一等一的销魂蚀骨,你们大可试试再说……我还要防着你们通禀武林盟,哪敢骗你们。你们自拿他开心,我要与这小人了账!”
他说罢,脚下一碾宋郁笙的胸脯:“你这小人,竟敢背后阴我,亏得关玦世子的人及时告诉了我,否则我岂非被你算计死了?”
宋郁笙被他踩的猛然吐血,闻言两眼暴睁:“这怎幺可能?他为何弃我而选你?”
“当然是因为人心不足蛇吞象,宋郁笙,你野心太大,太不听话了……”邱风正让他算了这幺一手,至今未能摆平,不由脊背发凉,阵阵后怕,再不犹豫,决心早绝后患。他拔出腰间的剑,双手持剑,剑尖下沉,对准了宋郁笙的咽喉……
雪亮的剑尖,慢慢在宋郁笙柔软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这幼时饱经磨难,长大后便将磨难施予他人的男人,脖子很快就被汩汩流出的血河淹没了。
几个男人对这边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他们拉扯着眠玉到了床上,正对着地上渐渐死去的男人。药性此时渐渐平复一些,眠玉恢复了些许神智,一抬眼就看见宋郁笙在地上捂着脖子痛苦挣扎,一凝神就听见床上的男人纷纷议论他究竟是不是眠公子。
眠玉轻轻细细地笑了:“我是眠玉。”他一挑眉,斜斜凝睇他们,一双桃花眼无比媚人,仿佛又回到了春城他自己的房间。他比了一个舞姿的起手式,赤裸消瘦的胳膊柔软如天鹅的颈子,在半空里舞动。星光与烛光落在他莹白的手臂上,他弯着薄红的唇,如粼粼湖光中,宁静又明亮的月牙。在他轻笑的脸上,那瘦,那憔悴,那仇与苦一下都不见了。
他便是名满天下、颠倒众生的眠公子!
几人发出轻轻的喘息,似乎怕惊扰面前的幻境。这个刚刚还又老又丑的小倌,镇定下来,笑意粲然时,竟忽然变得如此顺眼。他们对邱风正所说的一切都深信不疑起来,争先恐后地欲占有这个昔日一面难求的人。
他们几人对视一番,最终决定作一字型站立床上,让眠玉一一品评他们几人的胯下巨物。眠玉见右首一人仿佛对自己的ròu_bàng十分满意,当先解开腰带,拉开裤子,将紫黑ròu_bàng露了出来。这根好物虽然还软哒哒地垂着,但是形状粗大,顶端如菇,约莫有五六寸长,一寸见方,他将胯一挺,指着自己的ròu_bàng问道:“眠公子看我这根如何?”
眠玉舔了舔唇,略抬起头来,眼中一片水润:“大侠这根看着品相虽佳,但还不知道尝起来是何滋味呢。”几人大感刺激,他嗓音哑了,但压低了音儿透过鼻腔发声,竟然更觉黏腻,倒不那幺刺耳难听了。到了床上这般会勾弄人的尤物,他们直到今日方才得见,终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