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玉心口的疼痛慢慢舒缓了下来,或者说,他已经能够欺骗自己与他人,这里不再感到疼痛了。
他对刀客开了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而柔和:“你是他的朋友,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你不要出声,就在这里等等我。”
刀客看着他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撑着地面站直了身体,然后飘飘忽忽地推开了门。
门外自然有人守着。刀客也知道,那人的怀里揣了寒铁锁链的钥匙。
他唯独不知道,眠玉要用什幺办法拿到那串钥匙。
很快,他惊讶地瞠大了双目。
眠玉竟像没了骨头一般,身体一软就栽进那个男人怀里。男人却不领情面,一伸手抓着他柴禾一样的胳膊将他甩开在地,叱骂道:“让开,别在这儿碍眼。”
眠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连看门人都对他无动于衷的现实,他坐在地上,怯怯地,用一股小小的,粘人又绝不能阻住男人脚步的力道,牵住了男人的袖子。
奇怪的是,刚刚对他烦得很的男人还真就吃了这一套,被这明明不可能牵住他的力道给牵绊住了。
他知道自己嗓音招人嫌恶,就轻柔地摊开了男人的掌心,在上面以手指一笔一画地书写起来。男人似乎从这种小小的亲昵游戏里得到了趣味,还真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一笔一笔慢慢写了出来。
他写完,像一只小奶狗一样仰起脸庞,似乎在等待主人的赞赏。
这一乖巧听话的臣服姿态完全取悦了守门人,他弯下腰来,伸出两根指头顶着眠玉的下颌:“sāo_huò,又想要了?”
眠玉无视他的轻蔑,乖乖地点点头。
男人嘿嘿一笑,就想把他推倒在地干起事来,但手刚触摸到他发干的肌肤,男人的动作就缓了。随即,男人翻了翻他枯黄的头发,又扯了扯他破碎的旧衣领,再度缩回了手:“不行,瞧你那面黄肌瘦邋里邋遢的败兴样,谁还稀的干你。路边随便哪个楼里的小倌都比你好上十几倍。”
眠玉着急了,伸出细软的两臂紧紧抱住男人的双腿,男人不耐烦地往另一边勉力走上两步,眠玉便趴在地上任他拖行着。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串污秽难听,无法入耳的言辞,夹杂着市井俚语,兜头都用在了眠玉身上,说他是个求着人肏都没人愿意上他的烂货,是个千人骑万人乘的yín_dàng婊子,休想自己还能恩赐大jī_bā给他云云。
尽管眠玉已告诉刀客不要出声,刀客仍忍不住高声打断他:“够了,你算什幺东西!”
他中气十足,这一句话出口,震的守门人都呆住了。随即,守门人回过神来,看见刀客落在眠玉身上的目光夹杂歉疚与怜悯与无法面对,他恍然大悟,又百般惊讶:“他都变成如今这幅丑样了,竟然还能勾引到男人?”
守门人惊讶和恍悟的同时,又有一种新的兴致蓦然烧灼起来。刚刚看着毫无姿色的瘦黄男子,仿佛在这时候看来,竟然有了一股别样的魅力。
守门人打定了主意:他按着眠玉脆弱的后颈让他趴在地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在眠玉细瘦伶仃的两腿之中磨蹭起来。
一边磨蹭着尚无反应的物事,他一边对刀客说:“看上他你可真是眼瞎了,这sāo_huò就是个无底洞。”他以两根手指分开眠玉薄薄的臀肉,露出幽缝之中两张小口给刀客看:“看见没,他这两个ròu_dòng,从邱风正到咱们,再到这庄园里的马夫伙夫,没有一个人没在里面射过尿过。他现在已经连饭都不晓得吃了,饿的一张脸就剩下这对老大的眼睛,看着就吓人,但每天一到了这些时辰,他就满庄子的跑,求着男人肏他,都不让人好生做事了。”
这样磨蹭了两下,男人的ròu_bàng已经挺立起来,他在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扒开眠玉的花穴随意往里面抹了抹捅一捅,便将ròu_bàng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格外顺畅,男人却皱起了眉头,啪的一下拍在眠玉的屁股上,“夹紧点。”
他说罢,又拉扯着眠玉被填满的花穴,向外拉扯,将两根手指也送入了大张的肉穴之中,和ròu_bàng共同在那穴里前后捣弄起来:“看见没?松着呢。他的骚屄早就让咱们肏的合不拢了,也就你觉得稀罕。”
男人耸动着公狗腰,皱着眉头骂骂咧咧:“真他娘的不爽,拿木头磨一样。刚又去找伙房里的老马了吧?怎幺的,他现在也不要你了?”
刀客看见眠玉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想要开口替他辩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眠玉下面虽然松了,但被男人粗暴的突入,干涩不经润滑的蜜道里还是每一次顶撞都痛楚不已。他被肏的眼前直冒金星,头脑混茫茫的,只剩下一句诺言。
你是沈未宣的朋友,我一定会让你出去。
是的……他不能让沈未宣的朋友,在他所在的地方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