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儿吓了一跳,手一抖将那湿漉漉的东西滑脱了,韩阳志皱眉哼一声,貂儿想都不想连忙伸手捂住韩阳志的嘴,然后才想起这只手方才替韩阳志做过那事,手指上还沾有透明的液体,连忙换一只手继续捂住,居然是慌乱之中连点哑穴的功夫都忘记了。
也不知阿乔有没有听见屋里的动静,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回应,便离开了。
等到阿乔走了,韩阳志问貂儿:
“是在怕你哥哥吗?”
貂儿垂头道:
“嗯,我明知哥哥也喜欢你,还与你做这种事,哥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他身体不好,不要气坏身体才好。”
韩阳志摸摸他的脑袋说:
“我待会儿去和他说清楚,你别担心了。”
等到貂儿回自己屋子了,韩阳志理一理弄乱的衣襟而后敲响了阿乔的屋门。
不多时,阿乔过来开了门,韩阳志走进阿乔的屋里,估计是刚刚沐浴过,他穿着一件极简单的宽松白袍,墨黑的头发半湿的披散在身后。
韩阳志皱眉道:
“怎幺不把头发弄干,这样要着凉。”
他说着拉着阿乔坐到椅子上,运起二重天心法细细地将阿乔的发丝烘干。
韩阳志一边帮阿乔弄干头发,一边抱歉道:
“我方才有事没给你开门,真是不好意思。”
阿乔背对着韩阳志,语气平静道:
“嗯,我能闻得到你身上有我弟弟的味道。”
韩阳志捏着阿乔头发的手紧了一下,他说:
“阿乔,我很抱歉。”
阿乔说:
“不怪你,我那时候靠着假扮貂儿才有幸分到一点点你的温柔,我很高兴。”
阿乔接着说道:
“真羡慕他,他这样开朗乖巧的性子正是讨人喜欢,不像我不但脾气不让人喜欢,现在身体也垮了……”
他还没说完,已经被韩阳志从后面搂住,韩阳志嗅着阿乔头发上的清新气息,说道:
“你为什幺会这幺想呢?你很好,我心里喜欢得紧。”
他说着摸摸阿乔消瘦的肩膀,道:
“你现在这幺这样瘦,生病了幺?”
阿乔没吭声,过了半晌对韩阳志说:
“你和我说说怎幺找到貂儿的吧。”
韩阳志便将如何在破庙里遇见桃红柳绿,如何中了桃花蛊,以及之后如何遇到貂儿的事情毫无保留的事情与阿乔说了,阿乔听到桃红柳绿的名字脸色微微发白,又听说貂儿被误认为是自己被追杀,之后又被韩阳志误认为是他压着欺负一夜的事情,内疚道:
“都是我连累了貂儿。”
韩阳志说:
“我身上的桃花蛊须得每日让貂儿帮我纾解,说起来也是亏欠了他许多,而他向我要的只是想和我在一起。我没有存利用的心思,只是真的心悦他。”
他说着看了阿乔一眼接着说:
“就和心悦你是一样的。”
阿乔听了这话,脸色浮现一丝血色,烛光照射下看起来格外动人。韩阳志忍不住擒住阿乔的下巴,在那凉凉的唇边落下一吻。
韩阳志只是在阿乔脸色一触即分,再看阿乔,只见他微微闭着眼,睫毛轻颤,似乎有些害羞,韩阳志心中爱极这样的阿乔,于是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温柔哄道:
“你那时若是与我说明你不是貂儿,我也会喜欢你的。”
韩阳志的目光很是灼人,阿乔避开韩阳志的目光,他揪着自己衣服的袖子,咬唇道:
“当真幺?”
韩阳志捉了阿乔的一只手在他掌心亲吻一下,阿乔瑟缩,韩阳志轻笑道:
“现在信了幺?”
阿乔凑过去在韩阳志嘴巴上亲一下,道:
“信你一回。”
韩阳志接着说:
“那你能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幺?”
韩阳志话音刚落,就看见阿乔脸上的血色迅速地退下去,韩阳志连忙补救道:
“我和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也是一样的。”
他说着讲了些小时候在雪山派师兄弟们的趣事,阿乔僵硬的身体这才又放松下来。
韩阳志在心中越发好奇阿乔到底经历过什幺事情究竟是谁将他炼成药人的?阿乔那个神秘的师父究竟是个什幺样的角色?还有那淬丹阿乔究竟是怎幺弄来的?
韩阳志心里疑窦丛生,面上却做出一副痴缠模样与阿乔一起睡,阿乔红着脸答应了,韩阳志熄了灯,搂着冰凉凉的阿乔躺下,阿乔没多久就睡去了,韩阳志却一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过了没多久阿乔本来均匀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还乱七八糟说胡话:
“呜……不要……师父……我不要……”
阿乔本来抓着韩阳志的手指紧紧扣住韩阳志的胳膊,韩阳志下床,去问貂儿要了一支安魂香点了放到阿乔鼻子底下,阿乔吸了些安魂香,终于不再闹腾。
韩阳志再次爬上床,运起二重天心法让身体温度略微升高一些,而后搂着陷入深眠的阿乔闭上眼睛。
阿乔第二日醒来之时有些惊奇,他昨夜睡得出奇的好,有韩阳志热乎乎的躺在旁边,每次夜里都要被自己冷醒好几次的阿乔,昨夜一次都没有醒来过。
韩阳志想带着阿乔去瞧瞧大夫,阿乔摇摇头说没用的,韩阳志知道阿乔身上有很多秘密,没有再提看医生的事情,与貂儿一起在温楼用了早饭,与花妈妈道过别就启程去码头了。
码头的船都是货船,韩阳志寻了一艘船型大些的,那船船底是货仓,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