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鼻子酸还是实在太冷,浑身哆嗦的打了个喷嚏,他居然一抽一抽的开始哭起来。大男人掉眼泪很不应该,但是现在这树林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卸下了所有的压力,他用一只手不断的擦着脸上的雨水和眼泪水,越哭越凶。
电筒的光线在雨幕中照得不远,距离有限的光圈里,全是雨水斜削的影子。岳凌睁着眼睛努力搜寻,眼泪水还在不停的涌出来,来不及擦,雨水就泪水一起糊住他的眼睛,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怎么丢的,怎么就丢了?!
小野兽似的呼噜呼噜的从喉咙发出呜咽声,他这边钻钻那边拱拱,树叶子被风吹得拨来拨去。偶尔打过来一阵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夹着冷风扇在他头上脸上,一会儿就把他浑身上下都刮得凉透。
真是因果报应。
用力的吸着鼻子,他往一处昏暗的草堆里走过去,白天这一路他尽走神,走到什么地方该拐弯什么的,基本都没怎么记清楚,所以现在无头苍蝇一样的撞到哪儿是哪儿,稀里糊涂的,脑子也渐渐开始不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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