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发情期的野驴被人踢爆了蛋一样,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难听,特!别!难听!!!
面色惨白零表情,杜澜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快4个小时。这4个小时里除了有3个小时是跟旁边这个音痴啪啪啪,剩下的一个小时就一直在听音痴唱歌。他很想走,恨不能现在立刻马上速度就走,但是走不成。陶夏乐一手麦克风,一手抓着他软下去的小丁丁,一边唱一边撸,特别没人性。
杜澜坐在沙发上屁股脱得光溜溜,两条腿不知道该打开还是该并拢,嘴唇还得使劲咬着,不让自己出声。就在刚才,小王八蛋用光了带来的全部安全套,连ktv善意的备在沙发垫子底下的便宜货也没有放过。要不是最后杜澜死活不肯让他无套插入,这个时候他一定不是在唱歌。
美其名曰的强化治疗持续了快20分钟,这一发陶夏乐撸得比较慢,每次杜澜快到的时候他就故意停下来,然后把人压在沙发里狂轰乱炸的吻,吻得杜澜湿得一塌糊涂,再把人拉起来,干晾在那里好久。不许杜澜自己摸,也不会主动帮他摸,可怜兮兮的杜澜巨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红通通的小丁丁硬起来,软下去,硬起来,软下去。
吹气球似的反复几次之后,他暴躁得快咬人了。
睫毛湿湿的眨眨眼睛,他脸上的表情还是迟迟跟不上心理需求的情感表达,陶助理唱着唱着忽然自己戳到自己的h点,神经兮兮的转过来抓住他就往脸上呱唧呱唧的亲,亲完丢开继续摇头晃脑的唱,弄得杜澜巨巨毫无预兆的心跳加速感官膨胀,“啊”的一声射了一手湿。
走调的歌声骤然停止,陶夏乐扭过头看他,眼神说下流不下流,说正经不正经,笑嘻嘻的,居然还很诡异的带着点意义不明的小甜蜜。杜澜一看,脸立刻红了,同时胸口里扑通扑通的小鹿乱撞,可耻的有了一mī_mī心动的感觉。
呸呸呸!!!!!瞎狗眼!!!!!!
嫌弃的推开陶夏乐的手,他从桌子上抽了点纸巾,把自己下面擦擦干净。然后站起来穿上裤子,准备走人。
陶夏乐不拦他,撸了这么长时间,再撸就真的把人玩坏了。等杜澜从他边上过,他手一伸拉住人衣服角,仰着脸说:“下次什么时候?”
杜澜匪夷所思的瞪他,抽身往门边走得头也不回:“没有下次!”
看着前任老板气哄哄的后脑勺在包间大门的玻璃外一闪而过,小助理嘴巴一翘,对着空气撅了个骚气满满的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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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音痴的身心骚扰,杜澜后面的日子就像在梦游。白天浑浑噩噩的无精打采,到了晚上怎么睡都睡不着。睡眠紊乱导致身心受损,几天之中,漂亮动人的杜经理顿时形容憔悴毛色灰暗,整个人煞气腾腾,就跟踩了霉运一样。
终于,秘书小姐看不下去了,能让杜经理这样自恋成疾的骚气包忽然间水准大跌,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灰常灰常可怕的事情!!!!
于是整个工作室悄悄的涌起一股无孔不入的八卦风,各个部门每个员工,甚至包括洗扫的保洁阿姨,都开始对自家老大忽然花容失色的原因进行各种猜测。有的说是经济不景气闹的,有的说是内分泌失调搞的,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内容总结在一起,最后得出出两个主流选项,第一:失恋,第二,纵欲过度。
论点的成立需要论据的支持,正当大家准备寻找证据验证各自观点的时候,这天下午,岳凌来了。
他来的不是时候,杜澜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的训斥新员工。
等到那几个年轻女孩子排着队悉悉索索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在走廊上,岳凌还挨个的看她们。
啧啧啧,美女,美女,美女,还是美女。
杜澜的品味几十年如一日,新员工个个瘦长条大美腿,很有几分神似,关键是走起路来屁股还都一扭一扭的,骚情得不得了。
觉得自己这个竹马实在太会享受,岳贱贱心里还有点担心他,总这么花丛里来花丛里去,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惹上麻烦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
轻手轻脚的推门进,他脸上嘴上都很活泼,软着声音主动打招呼,站在玻璃窗户前的杜澜听见他无比肉麻的叫了一声“小澜澜”,就没好气的转过来扫了他一眼。
岳凌笑眯眯,定睛一看,张嘴就“哎呀!”的吓了一跳。这还是杜澜么!!!!肿么会这么凌乱这么憔悴!!!!
杜澜嫌弃他伤害了自己脆弱的小心心,余怒未消的整个人气压更低。
“你来干嘛,绝交信不是已经寄给你了?”
岳凌赖皮,往他办公桌前一蹭说:“什么绝交信,你什么时候给我寄过这么可怕的东西?”
杜澜默不作声,回到桌子前面提笔就写,绝交信几个字还没写完整,就被贱贱把纸给抽走了。揉吧揉吧丢进垃圾桶,他很有诚意的说:“晚上去我们家吃饭吧,我爸最近刚从外面搜来几样私房菜,好吃极了,老爷子也挺想你的。”说着,他凑表脸的对着杜澜使劲眨眼睛乱放静电,杜澜恶心的汗毛都起来了。
“不去。”他生气,气岳凌把陶夏乐这种危险人物放在自己身边,还一点悔过弥补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岳爸爸的手艺还是有诱惑力,他就是想让岳凌再多哄他几次,不然人家一叫就去,不是太没面子。
岳凌知道他什么脾气,再犟也犟不过三四天,于是软磨硬泡继续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