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住嘴的徐项俭拼命挣扎着,可是捂在嘴上的大手像铁钳一眼纹丝不动。他唔了两声,最后妥协地点了点头。
身上的男人收到他的回应,压低的声音隐隐带着威胁,“我松开你,你不许叫也别企图袭击我,我的动作比你快。”
徐项俭又点了点头,那个男人果然松了手。
徐项俭迅速平复着情绪,扭过头冲着对阿豹慢慢安抚道:“阿豹,放松,放松……”
看着已经被安抚听话的阿豹,男人松开了对徐项俭的束缚。
“抱歉,我无意伤害你。”
徐项俭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靠在书柜上,与男人拉开距离。
之前太紧张了,脑袋几乎是空白的,等冷静下来了,徐项俭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难道是阿豹受伤了?徐项俭紧张地检查了下阿豹的身体。
没有伤口,那就是……
徐项俭望向靠坐柜台上的那个男人,天色太暗,也看不清楚他身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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