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给弟弟挟菜,说:“咱不学这江大学士识人不清,把自己小命送了还连累一大家子,以后咱把眼睛擦亮了,像定北王这样的当权者才是值得效忠的,就那自己都糊里糊涂的皇帝,嗤……”徐北嗤之以鼻,在京里可听了不少有关那皇帝无能的话,“要是碰上那样的皇帝,咱还是趁早回家种地得了,做个小地主,有吃有喝的比什么都自在。”
姜平听得噗哧一乐,徐北倒是什么都敢说,但听了却是很实在。
徐敏庆笑眯眯地:“我都听哥的,哥你说咱回去种地就种地去。”
徐北得意洋洋,得瑟地向姜平显摆,看我弟弟多听话,姜平终于体会到老邱哭笑不得的心情,弟控真是要不得。
晚饭后兄弟俩早早洗了躺在炕上,姜平去了老邱的房间。之前在饭桌上徐敏庆没太敢多打探有关江家的事,唯恐第三人听了起疑。
靠在大哥怀里就觉是今天的炕特别暖和,大哥不在的时候就算烧得再热也没用,徐敏庆放低声音说:“哥,你跟我说说江家的事吧,难道说江家那边还有人?否则怎闹得起来的?”
徐北只以为弟弟好奇,就将碰到的两桩事都说了一遍,一个是茶楼里的书生,一个是书局前面的,听得徐敏庆一惊一诈的,要不是大哥和老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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