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内心一愣,从来没人这么问,也少有人愿意主动跟他讲话。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怎么了?”伊尔莎把另一只手也撑在脸上,闷声道:“好不容易来看爸爸,可是爸爸的工作真的好忙,都没什么时间陪我说话。而且这个地方也不好玩,感觉好多东西都奇奇怪怪的,很不舒服。”
“呃,”费恩刚开口发现自己不会也从来没有安慰过人,“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当然也包括你爸爸……嗯……他所做的事服务于这个帝国的伟大事业,你应该理解他。”说罢眨了眨眼,颇不放心地道:“你听明白了么?”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伊尔莎学着大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眼道:“那,大哥哥知道我爸爸什么时候能做完事情回家么?”
“不。”费恩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心里宁愿自己能在奥斯维辛干一辈子。因为一旦离开了这里他便无所去留。而集中营比他那所谓的“家”要好得多。更何况他的家,那在大房子中仿佛虚无的存在早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噗。”伊尔莎瘪着嘴叹了口气,显得有些蔫。
“也许仗打完了他就可以回去陪你了。”费恩下意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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