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尖肆无忌惮,带着浓重的羞辱意味。乔长安整个人都像是煮熟了一般通红起来,他不明白为什幺他要这幺对待自己,于是开始不断挣扎。
路桥发出一声嗤笑,目光冷凝,顺着rǔ_jiān打转下滑,就要触碰到那一处之时,乔长安红了眼睛,猛然扑过去张开嘴就要咬,然而下一瞬,下巴就被人捏住,路桥嘴边带着冷笑,一拳打响他的腹部。
乔长安眼前一黑,紧接着就被甩在了地上,他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几声嘶哑的叫声,随即全身紧绷,软弱而无力的抗拒着:“不要……住手!”
“住手?”
路桥坐在床板上,微硬的鞋子毫不留情的碾压着乔长安隆起的部位,看着那处渐渐湿润,眼中讽刺更胜:“你不是很喜欢?”
屈辱,悲怆在心中盘旋,最后化作了绝望。乔长安不断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哽咽声,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路桥低着头,手指有些兴奋的敲打着下面的床板,凤眼微眯:
“……说求我,我就放过你。”
脆弱的地方不断的遭受到攻击,夹杂着微微的疼痛,乔长安蠕动挣扎着,想要摆脱那种可怕的感觉,全身颤栗不止,泪水迷蒙,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求饶。
“说啊。”
他低声诱惑着:“说了我就放过你。”
“嗯……”
手指紧紧嵌入了掌心,然而那一点的疼痛,更像是融化了cuī_qíng_yào一般,随着高桥微一用力,乔长安全身打了个颤,修长的脖颈猛然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结,口涎皆流。
近乎是崩溃的哭喊道:“求……求你!”
话音刚落,那人脚下一用力,他全身猛地一颤,像是静止了一般,眼角划下眼泪,泪水朦胧的看着不远处的某一黑暗角落,裤裆里一片滑腻。
“哈。”路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凤眼在黑暗之中熠熠发光,无法掩藏的兴奋像是就要满溢出来。
黑暗里,传来他的低笑:
如果】.. “……找了个不错的玩具呢。”
乔长安眼中死灰一片,被指甲抠住的掌心刺痛不已,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了下来。
哥哥。
哥哥。
……
“你看那个病秧子。”
“……跑了有十八圈了吧?还在跑?”
“呵呵,估计是又被同队的给教训了吧?看看他脖子上的伤……啧啧。”
“谁让他一个人拖累全队?活该!”
乔长安眼前一片模糊,胸口更是火辣辣的要裂开来,耳边传来模糊的嘲讽声,也全然不管,直到双腿再也迈不动,才一下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一双脚印入他的眼前,乔长安顿时全身紧绷,直到对方一声喝斥,他才放松下来:原来是老师。
“没听见?快起来!”教官板着脸:“跑完别给我倒在地上!”
“是。”
乔长安咬紧了牙关,吃力的爬了起来。
一晃眼他都进来二个多月了,原本跑个几圈就要晕倒送医务室,现在坚持一下倒是能跑个十几圈……不过十九圈还是太过勉强了。
“你近来表现不错。”教官点头,看着面前的少年:不比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像是风里的狗尾巴草一吹就断的模样,现在人虽然晒黑了一些,不过看上去也健壮了一些,总算是不像个小娘们了。
“谢谢老师。”
乔长安犹豫了一下,抬起头:“老师,今天我可以去训练场上训练吗?”
教官一愣:“你倒是好学……去吧,走之前记得给我收拾整齐,不然……”
乔长安立刻笑起来:“是!”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露出的牙齿白的晃眼,连带着小虎牙都透着十足的活力可爱。
教官都有一种伸手撸一下他的狗头的yù_wàng。
这幺想着,教官直接伸出手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是短短的板寸,却一点儿都不刺,跟他的性子一样软塌塌的。
想起了自家的弟弟,教官原本化石板一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也别太辛苦了,有的是时间。”
“……嗯。”
乔长安垂下眼,随即飞快的朝着训练场上跑去,“再见老师!”
不,他必须要抓紧时间。
训练场上还没有人。
乔长安深吸了一口气,目视眼前的沙袋,眼中渐渐涌出了坚毅之色。
臂与肩平,扭转左肩,在出拳的瞬间,手臂绷紧,稍显稚嫩的肌肉微微凸起,随着他的进攻爆发出一股力道猛然击向面前的目标。随着拳头爆发在沙袋面上,他又猛然调转攻势,用右拳进攻。
“啪!啪!啪!”
沉闷的声音不断的响起,乔长安的眼睛渐渐漆黑,着了魔一般,最后往后轻跃,以左脚为轴,左脚猛然以鞭般挥出,重重打在沙袋之上。其剧烈的晃荡了一下,伴随着乔长安急促的喘息声渐渐恢复了平静。
该死!
乔长安一拳打在沙袋上,额头抵着坚硬的表皮,眼中渐渐红了起来:他要什幺时候,才能有自保的能力?!
想起昨天,乔长安猛地颤抖起来,一头狠狠撞上了沙袋。
不,不仅是昨天,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一直都活的战战兢兢。
他宁愿被白寒冬当作沙包打,也不愿意……
“呵,你果真在这里。”
淡淡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熟悉到乔长安一听就僵硬了脊背,双腿发软,近乎是下意识的抓紧了沙袋才能抑制自己的颤抖。
缓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