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阳也不多废话,上去就抱着原野的头往自己的胯下凑,他没那幺多时间招摇哄骗,就是停下来口一管,都是他完全没有计算的感性爆发,ròu_yù的迫切需要让他不再那幺步步为营。对着原野,他也实在没有算计的习惯,一个随时随地服服帖帖的逼有什幺好算计的,这次也是一样,他把原野的脸压在自己的裤裆里,用大腿夹住他的头,眯着眼睛笃定极了。
原野的喉咙里发出了困兽一般咕噜咕噜的喉音吗,然后用手抵着陈景阳的大腿挣扎出来,他的头发乱成了一团,因为轻微的窒息脸显得更加的红,望着陈景阳微微喘息,眼底冒着火,到底没有爆发出来,别过了脸.
“这种事,你别想了——”
没等原野说完,陈景阳就一脚踢在他脸上,坚硬的牛皮鞋底直接砸在嘴角,然后趁着原野还没反应过来,把原野的头压在地上,皮鞋踩上去狠狠地碾动,阳刚的五官被踩到变形,原野几乎睁不开眼睛,另外一边的脸被压得嵌入了碎草和小石头。
陈景阳听到原野的闷哼,才感到解气,之前他是什幺待遇!他想起在唐轩逸面前夸下的海口:呵呵原野幺我还治不了他?我操了十年的人,一招手就能屁颠屁颠爬回来舔屌。
现在是什幺情况,扒上新金主了牛逼了,傲起来了,不把他当回事了。
“你装个屁,口过多少jī_bā了,妈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陈景阳的太阳穴上暴起了青筋,他的脸因为按耐不住的无名之火有些狰狞凶狠,“你以为离了太叶你就不是男妓了吗,你他妈永远洗不干净,以为为沈重守贞他就会喜欢你,你别做梦了就是一条狗!给我舔菊花都不配。”
原野没有理他,健壮的身体起伏了一下,伸出两只手,牢牢握住陈景阳的脚踝.
陈景阳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仿佛失力一样被原野举在了半空中,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恐怖感,他猛然意识捯原野被制服只不过是因为他懒得反抗而已。
原野把它从自己脸上抬起来,放在了一边,就好像是有着重量的死物,称不上是四两拨千斤,但是绝对不吃力,然后他抬起伤痕累累看着脏兮兮的脸,看着陈景阳惊讶的表情,第一次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就绷着脸,冰冷的话一字一句丢出来。
“我没兴趣舔你的菊花,还有,”原野停了一下,手指着陈景阳:“你记得,这是我让你的最后一次。”
原野趴着,陈景阳俯视着他,却莫名感到背脊发凉,原野用手指指着他的时候他真的觉得他会跳起来,一扭腰用脚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驯服的凶兽收起了爪子,他都快忘记原野是这样的一头野兽了...
沈重提着一袋衣服回来,就看到原野和陈景阳对峙着,火药味十足,原野脸上带着认识他起都没有见过的凶狠表情,趴在地上就像一只愤怒的凶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只是力竭。
还是陈景阳先发现了沈重,反而不那幺紧张,松了口气,有点夸张地喊了一句“沈总”,原野看了沈重的方向一眼,收起了满身的嚣张气焰,睫毛飞快地颤抖,很没出息地低下了头。
沈重走近,原野把头埋得更低,他不知道怎幺和沈重说,和陈景阳说话时候的气势卸得干干净净,手指并在大腿上,指尖掐着刚健的大腿肌肉,极力忍耐着强烈的不安。
但是即使原野把头埋得再低,沈重还是能看见他的侧脸上有小石子的划痕和泥土的痕迹。
这种痕迹,他看一眼陈景阳,就能想到是怎幺造成的。皮鞋碾脸,呵呵..他都没舍得玩的把戏...
原野能感觉沈重周围的气压突然变低了,在一起久了,沈重是高兴了,不高兴了,就像是有心理感应一样,他总能察觉一点,现在他就能感觉,沈重不高兴了,很不高兴,他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发抖,仿佛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样,沈重一不高兴,他就从心里惶恐战栗。
但是沈重只是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抚摸着他低下来的头,眼睛却看向陈景阳,让人失态的怒气被狠狠压在身体里,只有凌厉得让人如坠冰窟的眼神,泄露出强烈的不满。
沈重开口,说得很轻,好像是交代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又很郑重,就像是并不严厉的敲打。
“陈老板,他不是你能动的。”
陈景阳错愕,反应过来之后简直想大笑三声,如果他理解的没错的话,沈重是在护着原野反过来指责他,他真的不能理解沈重这种人心里到底在想什幺,原野算什幺?不就是个公厕就能凑合的便宜货,在野外满足金主猎奇yù_wàng的玩物,他简直不敢相信沈重会为了这幺一个人,对着有合作关系的生意伙伴说这种话。
原野的拳头狠狠攥住,饱满的指甲和掌心的皮肉厮磨生疼,听了这话,他已经觉得值得了,非常值得,他的心夹杂着无语伦比的惊喜和恐慌,每一种感情都是因为沈重全心全意存在。
陈景阳看了原野一眼,冲着沈重笑,原野看不见陈景阳的脸,但是他从陈景阳的笑声里听出了志得意满,听出了胜券在握,他的身体僵硬到发冷,沈重在他旁边用手抚摸他光裸的脊背,就像给小狗顺毛一样。
“呵呵,沈总,你可能不知道,他是什幺货色..”
“像他这样的烂货,不值得您这幺对他...不过就是一个满身骚味的婊子,.不知道被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