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灿来不及回神,就被人捏住精巧的脚踝拖到了床边。性器噗地一声又脔进了逼里,两根大白腿被男人的手钳住,整个下身被提起来狠操,只剩后背着床。软得快要化掉的身子哪里撑得住这个姿势,苏年灿只能勉强用两手去撑自己的臀侧,随着被奸的节奏一声一声啊啊地叫。
池湛居高临下看着,小娃娃摆成了一个容器的形状来盛放自己的shòu_yù,心火愈旺,就着这体位又干了几百下,胀大的肉头堵着宫口,把全部灼液击打在了子宫壁上。
苏年灿发出一声极其骚媚的长吟,身子如同被狂雨乱打的娇花,抖了一阵,再也没力气地翻着白眼半昏过去。
幽幽醒转的时候,苏小少爷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腹间垫了个软枕,后穴里塞着主人比刚才还要硬的性器。
棱角分明的肉头刮过他的骚心,苏年灿想要叫,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嘴里被堵了团布。他伸手要去扯,双臂被池湛先一步拽到了身后,池湛带着酒味的呼吸压到自己的耳边,回答了他未能说出口的好奇:“母狗嘴里是主人的内裤。”
几乎一下子苏年灿就高潮了,前后两处一齐发了大水,通红灼热的眼角挤出几滴泪。
池湛操得太实了,次次要碾少年最不禁磨的骚心,骨骼分明的大手也没歇着,一直揪着已经微微破皮的yīn_dì。
苏年灿刚小死过一回,自保意识更甚于在床榻间对主人的畏惧,不顾一切地扭着臀往前爬。
池湛由着他挪到了床头,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苏年灿的头和床头靠板之间,一手护住小少爷的头,一手抚上小少爷肥嫩嫩水淋淋的臀肉。性器每往里顶一次,大手就狠扇一次肥臀,啪啪的声响淫靡不堪,被羞辱得呜呜哭着的苏年灿还要分神去注意男人冷冰冰的质问:“你这一身浪肉都是要给你主子操的,还想躲到哪去?”
làng_xué被无情脔干着,肥臀被无情扇打着,少年一丝耻辱也没有了,顺从地用哭哑的小嗓子唯唯诺诺:“母狗不敢了,求主人别生气,求主人狠狠脔母狗。”
情事的最后,被玩成了破布娃娃的苏年灿如果┓┓】..蜷缩在黑色大床的正中,池湛跨在他身子上shè_jīng,小少爷软嫩嫩的两只手圈住男人的一只脚踝,留恋地伸出舌头去舔并没有软下多少的大guī_tóu。
池湛怜惜地吻了一下柔柔媚媚的小母狗的额角,翻身就要下床。
苏年灿急忙忙地抓住已经站在地上往前走的池湛,被不知情的池先生大腿一带,顺着被褥滑到了地毯上。池湛一惊,回过头来抱起他,低低地哄:“我只是去卫生间,等下就抱你下楼。”
苏年灿站不起来,只柔顺地蜷在男人脚上,挺腰凑近男人依然分量十足的性器嘬了一口,乖乖巧巧地说:“就在这里尿吧主人。”
池先生咬着牙关,尿液下一秒就打在了闭着眼的小性奴脸上。少年被自己滚烫腥水从头浇到脚,末了还低眉顺眼地贡献出柔嫩小口给主人舔干净了终于舍得软下来的巨物。
池湛又怜又爱,抱起全身没一处皮肉不印着吻痕指痕,从里到外都染上了自己气息的苏年灿,想着哪一天真得死在这个骚娃娃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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