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讲的呀。”
“你哪里是这样讲的?”惠娘哼了一声,“你发好大的火,一副从此不相往来的模样!要是外头碰上了,你还要不要跟他说话?改改,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脑子里想点什么,我门门清楚。”
改改拧过身去背对着她,像是根本不想听她多说话。
“好吗,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要是心里头难受也别来找妈妈我,反正你大了,我管不着你了,翅膀硬了,将来有一天也该离巢了。”
“妈妈!”
“怎么,我讲的不对?哎……要我说,四姨也是多此一举,分明人家仇二爷就没有你们想的那份意思。”她长出了一口气,一点点的把手里头的铜烟枪解开来,从锦囊里头抽出烟丝来往烟斗里头推,“朋友,哎呦,那眼睛是把你当朋友。多好多正派的公子哥儿啊,我那么多年了都没在这地界上见过呢。新鲜,妈妈我今天也算是长了见识。”
“你待在隔壁偷听也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了?”
惠娘冷哼了一声:“我哪里是偷听,你们俩吵架的声音我带在对面都听见了。”
改改不耐烦道:“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