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的信息素迫近于甜蜜的凝固,又因的融合而变得充满情欲的媚色,像是一株凝着水珠的兰花。
沈文森受到蛊惑靠近庭真,舔他眼角边滴落的泪珠,味道甜的融化在舌尖,荡出柔媚,他紧紧抱住庭真不让他挣扎,心里只有怜惜,下身蠢蠢欲动,完全忘记分分钟之前还想着唐莫坚定信念。
沈文森捧住庭真绯红的面颊,伸出舌头舔吻,醉倒在他的气味里,他痴迷的说:“庭真,庭真。”
与其他无异,若是贝拉看到冰山般冷酷的儿子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估计要尖叫了。
与o气息相溶的信息素变得异常稳固而富有压迫力,庭真很快就被驯服的全身发软,低低啜泣,脸颊烫热的让他的灰色眼睛更加迷醉动人,湿漉漉的,讨人欢喜,他无意识的靠近沈文森用脖子磨蹭,腿也绕了上去,低低的哭出声音来:“好难受…唔…”
沈文森解开衬衣纽扣,庭真缠住他又咬又挠,纤长的睫毛蒲扇两下,泪珠子不停的从眼角流出来,沈文森只好吻住他,怕庭真从床上摔下去,握住他的脚踝,从脚趾甲往上一点点的亲和啃咬,一边急哄哄的脱去外套和上衣,露出极其健壮的身体,肌肉隆起,腰腹匀称,每一块都完美无比。
“庭真,你乖一点,不要急。”沈文森流了汗液下来,刚脱去庭真长长的罩衫,托住他的翘臀,就摸到从庭真股缝里流出的汁液,湿了满手,移动的时候甚至滴在洁白的床单上。
庭真里里外外都湿透了,等人怜爱。
沈文森怜惜之意更浓烈,恨不得疼他到骨子里,简直觉得自己可以为了他去死。
a之间就是这幺荒唐,发生关系后,羁绊更深,一生忠于伴侣,妙不可言。
庭真从嗓子眼闷哼一声,白皙的后背露出来,呈现娇艳的粉色,他蜷缩起脚趾,秀气的性器也滴出露水,得不到的填满,浑身空虚难受的哭:“不给我就走…唔啊…”
沈文森摸他娇嫩的肌肤,忍的牙齿咬碎,吮吸他的颈脖,在嫩白优美的颈脖后方靠下的地方,叼起一小块皮肤,重重的吮了一下,喘着粗气说:“有些疼你忍一忍。”
庭真迷迷糊糊只觉得背后狠狠一痛,眼冒金星,挣扎的厉害。
在后肩处o腺体上便多了一道齿痕,牙齿周边还沾着淡淡的血污,他被标记了。
沈文森反复舔咬那处,庭真又乖顺起来,发情的浮躁减轻许多。
可是不能根本缓解。
沈文森以前想,自己从不会碰这个o半分,更不提想要标记,彻底占有他。
沈文森着了魔,伸出指头摸索庭真收缩的肉壁,里面水声滚滚,沾满他的指头,庭真感受到异物入侵,后穴的媚肉一层层的绕紧上来,几乎让沈文森的手指寸步难行,偏偏他胡乱的啃咬没有什幺定力的军人赤裸的胸膛,哭的优美的唇形难过的憋成一条线,眼皮可怜的肿了起来。
沈文森咬牙握住庭真的手,放在嘴巴边上一根根的舔湿他的指尖,奋力摸索,想要找到o的道口。
庭真咬他的肩头骨,不松口,又嫌牙痛,松了口,发出缠绵美妙的尖叫:“好痛…你出来。”
沈文森气息急促,不断默念庭真第一次,要怜爱他,看着他被自己掐的浑身红痕,已经觉得可怜,现在被百般撩拨,已经控制不住,烦躁之下更打不开庭真的道口,索性放弃。
他在庭真腰下放了枕头,脱去棉裤,露出里面粗大可怕的巨物,完全勃起,比一般人大更多,经脉虬落,从浓密的毛发中直直的立起,guī_tóu饱满到异常,马眼宽大。
他压在庭真上方,用指腹摸了摸庭真后穴,已经完全放松到可以吞入三根手指,再也不犹豫,捏住庭真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低低的说:“庭真,你放轻松些。”
发情时的o是没有理智而言的,他只是凭借着本能,甚至勾起曼妙的身体,用手去抓弄沈文森的那处,尖叫哭泣,魅惑的不像话。
庭真鼻尖溢满细小的汗珠,沈文森俯下身亲了他鼻头一下,将那些汗珠吃到嘴巴里,雄壮的肉刃从上至下的狠狠贯穿进去。
他以前想的那些都成了狗屁。
现在他只想得到庭真,完全的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并暗暗发誓要打开o的道口让他怀孕,给自己生很多很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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