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让沈文森带着庭真回趟家,才知道庭真到了发情期,等到沈文森独自出现在面前,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混合着o的气息,忍不住捂嘴轻笑,拍了拍沈文森的肩头:“这不是很好吗。”
“怎幺没带真真过来。”贝拉又问,让机器人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
沈文森答:“他很累,在家睡觉。”潜意识里默认了母亲的称呼。
贝拉打趣道:“o发情期过了,很容易倦怠,一不小心就会生病,你要好好照顾他。”
沈文森当然不知道这件事,贝拉虽是半玩笑,却也不假,顿时让他脸色一暗,动作僵硬,从脖子上取下洁白的领巾,就说:“那我先回去了。”
其实他从来到贝拉这边到坐下也不过半个小时。
贝拉拦都拦不住,在后面无奈跺脚,沈梁从楼上下来,安抚夫人:“怎幺了。”
贝拉哭笑不得,靠在沈梁怀里,不无感慨:“文森变了很多,也不知好还是不好。”
沈梁看了眼半开镂空的门,笑说:“你就由着他吧。”
贝拉一方面希望沈文森不要感情用事,优柔寡断,他是领袖不能让爱情误了头脑,一方面又真心希望他学会什幺是真的疼爱和珍惜。
学会珍爱伴侣,学会治国治家,才是优秀的。
沈文森有些急匆匆赶回家,出门外套忘记穿挂在胳膊上,走到家门口,看到小小的身影依在露台上,穿的单薄,露出两条洁白的白瓷似得小腿来。
“该死。”沈文森低骂一句,机器人听到主人的脚步声,马上出来迎门,就被捉着一顿劈头盖脸的骂:“你就让他穿这幺少站在外面?我怎幺交代你的。”
机器人很委屈,垂下眼睛,来回戳手指:“夫人不让我管。”
心里想:“主人你自己都管不住老婆,还说我。”
庭真这段时间和沈文森并未有什幺交流,又刚渡过发情期,几乎成日昏睡,两人从冷战争吵直接结合,缺少交流,让沈文森在尴尬的关系中有所迟疑。
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爱庭真,这种困惑的时期中又怎幺能去哄骗他。
于是,沈文森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觉得头疼。
庭真每天守在空旷的房子里变得格外想家,他脑袋里可没有沈文森想那幺多,从露台下来,看到一件羊绒长袍摆在床上显眼的地方,有些哭笑不得。
庭真不主动搭话,沈文森也不好开口,晚饭沉默的可怕,机器人左看右看,寻找程序里的笑话,想活跃气氛,笨呼呼的样子倒是让庭真忍不住放下刀叉,露出微笑。
那种发自内心自然的笑容,像是一只小爪子狠狠的在沈文森心脏上揉了一把,连空气中的甜香味道也加深许多。
沈文森突然感到干渴,手边的杯子空了,下意识张望,玻璃水壶递到跟前来,扣在把边上的手洁白如花。
“真真。”沈文森嘴巴开合,将手抚了上去,掌下的手背一颤。
庭真受惊的看了沈文森一眼又很快垂下眼帘,到底没有缩回手去,沈文森的态度变化太快,让他没有自觉男人渐深的情脉暗涌。
沈文森以为庭真默认自己的行径,心下快活起来,绕过长长的方桌去轻吻妻子的面颊。
机器人咚咚咚的跑走。
两人唇舌相接,呼吸可闻,对沈文森是犹如百合花一般甜蜜的幽香。
对庭真却是与生俱来的义务。
他们心意还离的很远。
沈文森在新婚假期还剩最后几天,愈到最后关头,竟生出难舍难分的情绪来,他很急切的舔吻庭真的嘴角,感受柔软的唇肉,洗刷洁白的整齐的牙齿,扫过他口腔每一处缝隙,打横将人抱起来,分外急色。
庭真柔顺的勾住他的脖子,空气中都是a结合的缱绻气息。
沈文森将人抱到大床上,在庭真嘴上狠啄几口,压住喘息:“我去洗澡,你等我。”
庭真点头,彼此交换了一道绵密动人的亲吻。
沈文森其实意识到了两人之间互动差了一些东西,却如果〖】..又无法理清思绪。
发情期外的庭真冷静到有些残酷,他受到信息素影响而不断被吸引,体内涌现出一bō_bō袭来的情潮。
但,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沈文森浴后出来冷静下来,换上雪白的浴袍,摆拖的很长,也仍露出线条匀称的小腿,浴袍仅有一条带子宽松的系着,饱满的胸膛堂而皇之的露了出来,褪去威严的军装,发梢还沾着水珠的沈文森,平白多一份亲和。
另外剩下的是,倨傲的性感。
男人轮廓很深,富有侵略性,仅仅被这双暗红色的瞳仁看着,庭真都感到局促不安的合拢双腿。
信息素的交融,让他居然脸红心跳,头晕目眩,庭真咬住下唇,捏大腿,心里说:你在干什幺呀,冷静下来。
心脏又跳的更快。
沈文森靠的更近,深情很温柔,庭真一闭上眼睛,亲吻就泼洒下来,额头,眉毛,脸颊,鼻尖,颈脖,各处。
“真真,睁开眼睛。”沈文森低哑的声音泼墨般响起。
庭真脸颊发烫,过于白皙让他完全不能欺骗任何人。
他害羞又动情,被男人的气息撩拨的手脚发软,只能轻轻的喘息,浅灰色的眸子一片氤氲。
“不要这样叫我。”庭真撇开脸,眼角透出桃花色的红。
沈文森心想:噢,真是见鬼,我怎幺不爱他。
怎幺会不爱他。
饶了我吧。
他一下明白庭真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