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笑得花枝乱颤,如果那里的不是基裘而是别的女人准以为他们是在调情。
“哟,小伊。”眨巴眨巴眼睛,“夫人真是一位幽默风趣的美人。”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欣然接受西索的赞美,伊尔迷从来都以他伟大的母亲为豪,在这人心中,基裘就是完美女性的代名词。
“你的狗真是有趣,伊尔迷。”基裘的话让伊尔迷眼皮一跳,狗,西索究竟对她说了什么。
西索:就说我是保镖啊。
保镖,不就是狗吗?
将几人的话联系在一起,理解无障碍的伊尔迷顺势点头:“嗯,没错哦妈妈。”
妈妈说的都是对的。
基裘对西索很满意,她只听自己想听的部分,知道他是伊尔迷的狗便将挑剔的等级往下调了很多,而且西索又很讨女人喜欢,基裘虽然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但也脱离不了这个范畴,说白了,她被西索讨好了。
基裘离开了,她怎么过来就怎么走的,比幽灵还要飘忽,仿佛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结论,愉悦地离开了。
伊尔迷一直是她引以为豪的孩子,以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