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被他蛊惑了,ròu_bàng对准穴口,再一次缓慢而又坚定地推了进去,火热的大家伙突破层层叠叠的穴肉的阻碍,鸡蛋大小的guī_tóu直达穴心,穴肉仿佛一只贪婪的肉嘴,死咬着大ròu_bàng不放。林知的后穴塞满了荔枝,萧铭的ròu_bàng撑开穴壁,透过薄薄一层黏膜,似乎还能感受到后穴里那一颗一颗坚硬的荔枝核,荔枝核让林知的肉壁愈发凹凸不平,yáng_jù摩擦穴肉,快感也比平时强上许多。
“进来了……进来了,被你填满了……好舒服……唔……”林知这会儿是自己掰开了腿,修长的腿被他弄成了一个看起来就极为不舒服的m型,不过他已经完全沉溺在ròu_yù里了,在乎的也只有穴里那根肉根而已。
“萧总……啊……你慢点……慢点,太大了啊……”萧铭被他的小sāo_xué弄得舒爽极了,把着他的腰就是一通凶猛的进犯,穴壁追着ròu_bàng去咬,还没来得及缠住呢,ròu_bàng就已经拔了出去,同样,也没等到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根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粗壮程度堪比儿臂的,青筋暴涨的狰狞yáng_jù又虎虎生风地挺了进来,连林知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穴心已经被完全地脔开了,硕大的guī_tóu顶进子宫,女穴被刺激得太过,子宫口被撑得酸麻,阴穴就这幺直接被脔到cháo_chuī了。
“真是骚上天了……昨晚才被玩过,今天又玩两下就喷,别人玩你的时候你也这幺骚嘛?”ròu_bàng脔进子宫口之后就舍不得出去了,一直在子宫里肆意地戳捣,这种刺激是林知承受不来的,再加上后穴有荔枝磨弄,胸前的奶头也被男人刚刚吸肿了,这会儿完全锁不住奶,奶汁频频外渗,样子好不凄惨。
“没有……啊……没有别人……只有你……”萧铭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每次林知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没被别人碰过,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可是林知的模样着实不像个雏儿,他第一次脔他的时候,也记得没有碰到过任何阻碍,再加上林知那股子似乎只有阅人无数才能养起来的骚劲儿……萧铭不想让自己多想,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漂亮的小明星还被别的男人玩过,他就忍不住愈发暴虐,动作也更大,全然不顾林知的求饶。
“慢点……慢点,啊,太深了啊……萧总,我会被你弄坏的……不要……”林知大张着腿挨人脔,子宫口被猛烈捅开的汹涌快感和被男人插坏的恐惧煎熬着他的内心,这让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涌,肉道套弄着yīn_jīng,为了能更好地容纳萧铭的大家伙,穴径里的春潮一直没停过,这会儿已经在桌子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摊,还在持续不断地扩大。
“玩坏了好……玩坏了你就不能出去找野男人了!”萧铭也不明白自己的占有欲从何而起,也许在林知深情地说只喜欢他一个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能容忍这个在床上浪得没边儿的小明星也这幺雌服在另一个人身下这个事实了。
哪怕他和情人一直都是好聚好散,也从来不过问情人的前尘往事,更不会去管结束关系后对方又攀上了怎样的高枝,他一直都是完美的床伴和金主,却在林知身上,变成了一个暴虐却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
“只有你……啊……没有野男人……嗯啊……”林知被萧铭操得狂喷yín_shuǐ,后穴几番蠕动收紧,也分泌出许多润滑的黏液来,荔枝在里头的触感越发清晰,像被放了一穴的弹珠,别扭中也让他尤为爽快。玉茎已经被插射两回了,如果不是林知天赋异禀,如果└】..又生性yín_dàng,恐怕没人能承受得起萧铭怒火澎湃时近乎凌虐的xìng_ài。
林知不知道萧铭为什幺一直在说他会找野男人,而且什幺解释也听不进去,他只是觉得委屈,他的chù_nǚ膜是被萧铭破掉的,也是萧铭打通了他浑身上下的淫窍,让他变成了这幺骚浪的模样。不光如此,如果没有那场一整晚的极尽缠绵,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怀孕又流产,甚至还曾经被医生宣告过不能生育,也在不断涨奶的日子里反复地承受身心的双重煎熬,一次又一次地被提醒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一边涨奶还得一边忍受无人慰藉的空虚。
萧铭简直就是他的冤家,只碰了他一回,就把自己调教成了他的专属性奴,不仅再也碰不了女人了,连再找个男性伴侣他都接受不了,只能对萧铭张开腿发骚,他已经是再乖不过的情人了,真不知道霸道的大总裁还有什幺不满意的。
林知失控地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浑身战栗,萧铭无来由的怀疑和怒火让雌伏在他身下的青年精神几度崩溃,青年的身体浮现出异样的潮红,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被粗长的孽根反复折磨过数次的阴穴也很难再承受更多的快感了。林知开始在萧铭的身下痉挛,女穴被玩到红肿,几乎快要磨破皮了,青年的脸色一开始还是红的,到后来就越发地惨白,等萧铭终于精关失控,把滚烫的白浊满满地pēn_shè进林知的子宫里时,林知已经厥了过去,青年的脸上还留着刚才哭过的痕迹,下唇被咬出了斑斑血迹,样子实在是太过凄惨。
最惨不忍睹的还是青年的下身,合不拢的阴穴一直在漏精,由于萧铭今天实在太过暴虐,淌出的白浊中还夹杂着几绺血丝,刚刚女穴急剧痉挛的时候,后穴就已经把荔枝一颗一颗地排出来了,不凑近了看,样子就像是在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