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抬抬手,示意秋烛有话不妨直说。
思虑再三,“您可记得三年前我偶然昏迷数天,我心中一直有所怀疑此时与寻非有关联。”
秋烛这个想法却惊到苏大夫,随后又解释道“并非说是寻非所为,但是我曾经对昏迷前夜所做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唯一可疑的便是那前夜寻非扎破了手指头,我替他吸了一点血,不知那血是否有问题。”
“可当时我再三诊断,二少爷你不像是中毒,无故昏迷,又无故醒来,的确奇怪,若是寻非的血有毒,但无解药你又如何可以恢复?”
秋烛摇摇头,这问题无解,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醒的“寻非自己也不清楚的事,真是无从下手。”
“这件事无头绪,前些日我师兄从关外前来看我,师兄弟俩叙了叙旧,他倒是说了一件极为有意思的事情。”苏大夫从书架上拿出了他师兄留下的手记。
“关外宗政夫人身中蟾毒,他也曾去诊断一番,观察了好一些日子,无功而返,但是却发现了宗政夫人体内的蟾毒日益加深,宗政家还不知道这个事情。”苏大夫说这个消息别有深意。
“这个意思是有人不断的给宗政夫人下毒,令她的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