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说他想看你作品学习学习。”扈玉解释道,“我就回去给他找出来了。”
魏如枫觉得莫名其妙。要学习看谁的不行,干嘛大费周章地找好几年前的东西。不过方亦慈的脑回路他也一直不太懂,毕竟这孩子搞兼职都能不走寻常路地选择卖片儿,大概天生就是个喜欢另辟蹊径的人。既然扈玉说了是为了学习,他就也没往心里去,甚至还有点欣慰自己的学生竟然对待专业如此认真。
扈玉说:“我觉得你这个学生真的很不错,我跟他聊几句就知道他对电影真的热爱,不像现在很多小孩儿都是心血来潮走艺术这条路。”
魏如枫望着方亦慈的方向,看见他正焦头烂额地一遍又一遍叫停重来,跟那几个可怜的小演员死磕。
——那份努力的光芒无论谁看都会觉得耀眼。
“是很不错。”魏如枫远远地看着他随口附和道。
扈玉说:“他学导演学了三年,竟然还能保持心态平和,没违法犯罪报复社会,可见他是很适合这个职业了。”
魏如枫:“……”
方亦慈现在几乎要抓狂,但当着魏如枫的面他不想像平时那样随心所欲地发作。他只能咬牙切齿地把原首拎到角落里,一字一顿地跟他讲:“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原始欲`望’?”
原首惊恐地摇了摇头。
方亦慈:“那你表情淫`荡一点儿会不会?”
原首都快哭了,“我、我对着空气真的淫`荡不起来啊,床戏还好歹有个枕头呢,我对着地板暗送秋波个什么劲儿啊
如果,